其實如今蕭皇后年紀很大,五十七歲。
但卻依然風韻猶存,並不顯老。
又因義成公主經常請蕭後到汗庭,於是不少突厥人就傳言說蕭後被頡利收了。
鬱射設倒是相信頡利跟蕭氏沒一腿的,畢竟頡利可汗咄必比義成公主都還年輕一些,而義成公主都四十多歲了,蕭氏更是快六十歲了。再不顯老,可也畢竟那麼大年紀呢。
再說,蕭氏的身份也放在那裡,畢竟是隋朝皇后,義成公主的嫂子。
不過頡利跟蕭氏有沒有一腿,跟他有什麼關係?
頡利要搶他的錢,那就是沒門。
正喝著呢。
頡利的使者卻又來了,不等侍衛稟報,就徑直闖了進來。
那使者打量了一眼賬中,看著鬱射設喝的有點高,而夾畢特勤阿史那思摩也在那裡喝呢,皺了皺眉,“鬱射設,大汗讓你繳的稅,你準備好沒有?”
李思摩站了起來。
使者望了李思摩一眼,繼續望向鬱射設大聲道,“鬱射設,我給了你好幾天時間了,你一拖再拖,是藐視大汗的令箭?”
李思摩提著酒瓶走了過來。
“你不過是個附離狼衛而已,有什麼資格敢這樣對鬱射設說話,又哪來的膽子,敢如此無視本特勤?放肆!”
那使者臉色變了變,依然道,“我是大汗的使者,代表的是大汗!”
“我汗你娘!”李思摩直接一酒瓶子就往使者腦袋上敲了下去。
那使者根本沒有料到,李思摩居然會突然動手。一時措手不及,陶做的酒瓶在他頭上碎開,鮮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這一下,是讓你明白尊卑上下。”
使者摸著流血的腦袋,連連往後退去。
走到帳邊,摞下一句狠話,“阿史那摸末、阿史那思摩,你們如此侮辱我,就是侮辱大汗,你們等著承受大汗的怒火吧!”
說完,使者慌張跑走了。
鬱射設阿史那摸末,酒醒了一點。
“思摩,你剛才也太沖動了點。”
“我只是看不慣這人裝腔作勢,一個小小的附離,就敢對一個設一個特勤如此呼喝,頡利的人越來越沒規矩了。剛才那一下,是替你教訓他的。”
“可是,這人回去向頡利告狀,我們不好向頡利交待啊。”
“交代什麼,有什麼好交代的,堂堂一個設,豈是一個附離能侮辱的。其實鬱射設也根本不用怕,咄必雖是大汗,但也不是他能為所欲為的。你還有兄弟在北方為拓設,而且你的堂兄弟突利可汗、欲谷設,肯定也是站在你這邊的。只要大家聯合起來,頡利不敢亂來。”李思摩煽風點火。
鬱射設猶豫著道,“可突利在東面,社爾和欲谷設都在北方呢。”
李思摩假裝思慮了一會。
“我倒是有一個好法子,可以保鬱射設無憂,而且還要讓頡利以後都不敢再亂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