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對方是羅藝的手下,張超臉上平靜。
“這些是我大唐的客人,東女國的王女和她的護衛,也是我張超的客人,你們休要胡鬧,速速撤去!”
那個姚老三卻有些不識趣,反而指著自己臉上的那道鞭痕道,“這小娘皮出手就傷人,她必須給我賠禮道歉,不然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這話張超十分反感。
“我說你們退下,聽不懂人話?”
那姚老三卻依然不知死活。
“張都督好大威風啊,難道仗著官大,還不讓我講理了不成?你是洮州都督,又不是隴右大都督,還管不到我們。”
張超聽了這話,真的不由的笑了。
他掃了一眼這群涼州兵,十三人。一個個都挺魁梧粗壯的,看樣子是羅藝的親衛,可能還是軍官。要不然,也不敢這麼的跋扈囂張。
“問一句,你是何官職?”
姚老三哼了一聲,“隴右涼州校尉!”
“哦,原來是校尉啊。”張超點點頭,然後猛然變臉,“一個小小的校尉,也敢如此不知死活,公然調戲女子,還調戲的是前來朝貢的番國使者,尤其是你剛調戲的這位,還是東女國的王女。”
“來人,把這些人全都抓起來,回頭交給朝廷處置!”
“張三,你別過份!”
張超一揮手,牛見虎李感等人立即衝了上去,姚老三等人還想反抗,結果根本不是牛見虎他們的對手,一群人三五下就把他們打倒在地,然後用牛皮索捆的跟個粽子一樣。
“把他們吊到營門口示眾!”
若這些人是張超的手下,敢如此囂張,他直接就把這些人砍了傳首各營了。
羅藝雖是他的上司,那又如何,這些兵又不是他的上司。敢在他的地盤上犯事,敢調戲他的人,那是找死。
十三個涼州的兵將被吊在了剛立好的營門之上。
十三人,官職最高的是校尉,最低的也是旅帥,都是群軍官,要不也不會這麼膽大妄為。不過不管是校尉還是旅帥,在張超的眼裡沒什麼分別。
寒風中,扒的只剩下了一件中衣,然後由張超的軍法官監督著鞭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每人四十鞭。
再狂再傲,在那靴子下,沒幾鞭就都在哭喊著求饒了。可惜,這個求饒毫無用處,在洮州軍中,軍令如山,軍法更是森嚴。平時賞賜優厚,但觸犯軍法了,也是相當嚴厲的。
姚老三們哭喊求饒,到最後幾次昏死過去。
可最終四十鞭還是一鞭沒少的打完了。
西渭橋前。
駐守此橋的兵將們都看的目瞪口呆。
“這洮州都督打了隴右大都督的兵,這......”
“張都督好硬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