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今天其實天氣還挺涼的,下著點毛毛雨,張超都披上羊皮馬夾了,這傢伙卻裸著上身,好拼。
在都督府前下馬,張超一進去,馬上召來馬周詢問。
“這到底怎麼回事?”
“咱們的四公子引領潮流啊!”馬周苦笑著道。那四個貨,天不怕地不怕,只有張超才能鎮著住,張超不在,別人還都很難管的住他們。
聽說居然是程處默他們鬧起來的,張超氣的嘴都快歪了。
“來人,立即把那四個傢伙給押過來!”張超叫來自己的牙兵。
程處默四個很快被叫來了,有點畏畏縮縮的。那天也是一時酒後失瘋,事後也有些很後悔的。
“把衣服都脫了,讓我好好欣賞下你們的刺青!”張超微笑著對四人道。
李感看張超那笑容,越發不安。
“三郎,那天我們慶祝寶琳喬遷之喜,一時喝多了幾杯。..”
“廢話少說,你們自己脫還是我讓人來給你們脫?”
衣服脫下,四人身上的刺青顯露,剛刺的字,面板都還紅腫著。不過字和圖案倒是很清楚的,張超看到尉遲寶琳兩條胳膊上刺的字,差點忍不住要笑。
看到最後,他也是無奈搖頭。
“寶琳啊,你這樣子,你爹知道嗎?”張超問尉遲寶琳。
想半年多前,張超初次在河北見尉遲寶琳的時候,這孩子還挺老實單純的。怎麼跟著李感牛見虎他們才多久啊,居然已經都混成這樣了。
瑪德,還我爹是武神,軍神是我哥。草!
你怎麼不刺個我爸是李剛呢?
還有程處默,那個時候在灞上跟著自己身邊的時候,多好一孩子啊。
瑪德,現在居然在胳膊上刺上一句,生不怕張文遠,死不畏閻羅王?這句話他該怎麼理解?是把他當成閻羅王?
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把我當閻羅王?程處默啊程處默,你太讓我失望了。
牛見虎刺的那句詩,倒挺有氣勢也還挺文藝的,張超勉強能接受。可李感居然把他的頭像都刺上身了,你這樣會讓人誤會我們有基情啊。
“這個可以弄掉嗎?”張超很和氣的問道。
“弄不掉了,針刺的很深,又塗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