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非富即貴的人家才吃的起,因此婆羅門糕也水漲船高。
“我不太愛吃甜。”張超隨便找了個藉口,心裡卻想的是,如果自己從商人手裡收購一些婆羅門糖,然後進行提煉加工,弄成雪白的白糖,或者更耀眼的冰糖,估計倒手就能賺不少啊。
“婚姻之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從沒有說任由兒女私訂終身的,你明白吧?”
秦瓊開門見山,也不跟張超多繞什麼彎子。
張超喜歡這樣的談話方式,可是他也明白,今天他只是來聽候通知的,自己的婚姻之事,很明顯是別想做主了。老爹別的地方可以由著張超,很明顯婚姻之事卻是不肯放手的,這在老爹看來既是他的權力更是他的義務。
張超還年輕,哪知道要找什麼樣的女子相伴一生?成親可是以後過一輩子的,因此他覺得自己得為張超把關。
“娶妻娶賢,納妾納色。”秦瓊慢慢說道,“娶妻子,是要過一輩子的,因此首先得女子賢惠,孝順,能幹。其次得身體好,要健壯結實,不能是那種風一吹就倒的,結實才能多生孩子,多替張家開枝散葉。”
張超苦笑,秦瓊就差沒直接說要挑腰粗屁股大的了。
“娶妻還得門當戶對。”
話突然就此打住。
“你現在無官無勳,只能娶一妻,妾也納不了,娶妻更加重要。”
張超只能點頭,非常無可奈何的點頭。
昨天晚上,張超就知道秦瓊已經幫他說了一門親,據說是很不錯的,各方面都不錯,家世人品相貌什麼的,可老爹就是不肯多說是哪家姑娘。現在張超就等著秦瓊早點揭開謎底了。
萬一秦瓊真給他找了一個粗腰******的什麼地主家小姐,張超覺得自己最終還是得想辦法把這婚事弄黃了。
“那姑娘不錯,家世也好。”秦瓊喝了口茶,“其實你也不陌生。”
“我見過那姑娘?”
“當然沒有,大戶人家的姑娘豈會隨意拋頭露面。不過你跟姑娘父親見過,你上次還收了人家一百兩黃金呢。”
握了個大草,難道是崔家?
張超真是太意外了,怎麼也沒有想到秦瓊給他找的姑娘,居然是崔家的。
“崔琮女兒?”
秦瓊瞪了他一眼,“當然不可能,是崔善福之女。”對於秦瓊來說,他親自出馬物色尋找的人家,當然不可能是崔琮。崔琮只是清河崔的一個旁支庶子,如今僅是崔家的一個酒樓掌櫃而已,這樣的人家,怎麼配的上張超?
“崔善福?”張超也是醉了,怎麼還跟崔善福扯上了。
上次跟崔家的一番較量,雖然張超狗仗人勢,借了幾位國公的虎皮做大旗,算是坑了崔家一把,可崔善福好歹也是名門大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崔善福說起來,還是皇帝李淵的表舅呢。
“怎麼,你還看不上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