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牛進達、單雄信、羅士信、吳黑闥、李君羨、何進、李世績等一大票將領正坐在鋪了地暖的廳裡聊天。
過年了,這群山東出身的老兄弟們一起難得聚聚。因為如今秦瓊已經升任了兵部侍郎,使持節同州刺史、羽林軍將,很多人都說秦瓊已經投了太子。
年前大婚,年後就要赴同州上任。
今天大家沒有再去聊那些不好的話題,只是述舊,回憶些當年往事。
張超來了,程咬金和牛進達等也不再對他橫眉冷對了。
李世績倒是很熱情的招待張超。
“三郎,跟我們說說這雍州大牢和洺州大牢有什麼區別?”
“區別不大,就是上次我和處默四個一起蹲的,這次還多了王永安一夥,還多蹲了十來天。”張超笑著回道。
秦瓊招張超過去,“這次的事情記得長個教訓,好了,今天過年,也就不多說你什麼。”
張超給這些叔伯們一一拜年行禮。
“五品官還沒當幾天,這就丟官了,不值得啊。”程咬金對張超笑道。他原本很喜歡張超,可是自從他當了這東宮洗馬的官後,程咬金就有些看不慣張超了,更多的還是恨鐵不成鋼的心情。
李世績倒是挺維護張超的,他已經知道張超要新建酒坊,還給了他家一股,又給了三弟李感一塊分銷的地盤。
“三郎,要不你年後跟我去山東,軍中可是非常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
山東徐圓朗的叛軍已經被李元吉和李世績連敗幾陣,不過暫時還沒能掃滅他們。這次回京過年,也是得了皇帝的特旨,召他入京述職,同時也是讓他跟家人過個年。年後,他還得返回山東。
“山東的徐圓朗已經是秋後的螞蚱,等年一過,到時官軍進剿,他也就完蛋了。那裡,根本不需要我,我去了也沒有什麼用。反正我也就懂點醫護,現在軍中都推廣了醫護章程,又有了酒精和白藥,根本不需要我。而且,我也不太想受這累啊,還是呆家裡挺好的。”
“嗯,忘記張三郎不但會醫術,還是位大才子了,你的三字經和張氏家規我可是都拜讀過的,你的資治通鑑也寫的很好啊。你還是安心在家編你的史書吧,這個更重要。”
秦瓊對李世績道,“還是讓他好好在家閉門思過吧,要不是今天過年,我都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好的沒學會,盡不知道從哪裡學了些胡鬧的本事。”對於張超被罷官一事,秦瓊反倒覺得是好事。他總覺得張超去東宮為秦王做間,這個事情太危險。
如今官也免了,這是好事。反正張超也那麼有本事,就算在家多呆幾年,等到這皇子爭鬥水落石出之時,張超再出仕也還不晚,他還那麼年輕呢。
“其實我也很想把三郎弄我那去。”羅士信笑道,他現在是華州刺史、騎官軍將,他就挺喜歡張超的,不拘尋常的一人。“可惜啊,三郎是個大才,得忙著修史呢,我可不敢請啊。”
張超笑著對羅士通道,“恭喜羅叔,又高升了。”
他目光移到羅士信的臉上,比他大不了幾歲的羅士信臉上有股子功成名就的自信飛揚。然後他目光又移到了單雄信臉上,單雄信的臉上也掛著高興。
羅士信,單雄信。
這兩員絕世猛將,在他原來的歷史上,一個洛陽兵敗後被唐朝處斬。一個在河北平叛之戰中,城破被俘斬首。
但是現在,他們卻都坐在這裡,跟大家談笑風聲。
張超心裡有些激動,有些自豪,是自己,自己改變了這兩人的命運。
張超臉上露出笑容,好多人的命運似乎都已經變的不同,歷史上秦瓊沒有尚公主,也沒當過同州刺史。
歷史上也本沒有他這號人,可現在他卻在這裡。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其實應當更灑脫一下,不必瞻前顧後的,活的自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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