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無不可的王準,應承一聲後小跑著下去。留下沈千一人皺眉思索。
入夜,薛仁貴與馬超、周倉兩人商討著今夜佯攻騷擾的動作路線,而張平、鄭冉兩人,早早地就回到了營帳之中。
“張兄,請滿飲此杯,希望我倆日後在這軍中相安無事!”說著,鄭冉一口飲盡眼前杯中之酒。
見狀,張平一聲輕嘆,一口飲盡後道“你我二人滿懷壯志來此,想不到卻是受人排擠,唉,生不逢時啊!”說著,又是倒上了一杯酒,一口而盡。
“這也不怪你我二人,只能怪那個薛仁貴任人唯親!”
“沒錯,那個薛仁貴真的是可惡至極!”同樣憤懣的聲音傳來,卻不是張平、鄭冉。
即使是酒至酣處醉意朦朧,兩人卻也一個激靈立馬清醒了過來。大戰在即,背後妄議主帥,他二人還是曉得問題嚴重的。
看著兩人一副借戒備的樣子,沈千走到近處,自顧自的倒了杯酒,抿了一口道“二位將軍何必擔心?我們自是同一戰線之人。”
此話一出,兩人還是信得,畢竟白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很明顯,薛仁貴相當輕視沈千。
“不知沈公子駕到有何貴幹?我二人也只是喝酒喝多了,一時口不擇言。”頓了頓,張平開口道。
他們不相信,平白無故的沈千會大老遠跑來偷聽自己二人談話。
“我來此,是想問兩位將軍,可否甘心就這麼被排擠在外?”沈千望著二人,詭異一笑。
“可我等初來乍到,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唉…”
“哈哈哈,你們二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縱使他薛仁貴輕視我家公子,可我家公子那也是沈府大少爺,此次更是被涼州王封為督軍,你說我家公子有無辦法?”沈千尚未說話,身旁跟著的王準當先說道。
關於沈千,張平兩人也只是知曉一些大概,具體點的卻是並不太清楚。但這不妨礙他們對沈千的信任。
他們整個郡都是沈家的,而作為沈家的公子,雖沒有沈浩名氣大,但無論如何都不會差勁的。
基於此,張平二人並沒有覺得王準說大話,相反的,他們敏銳地感覺到一絲契機,一絲崛起的契機。
一時之間,三人推杯換盞,引為知己。
良久,喝的醉醺醺的沈千在王準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走會了營帳,一路上唱著小歌,哼著小曲,看起來十分舒暢。
待沈千走遠之後,原本醉的不省人事的張平、鄭冉兩人,猛然坐起,在看雙眼之間流露出的精光,哪還有一絲喝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