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鬱延錚陰鬱下來的臉,傅航策冷笑:“那還到處明目張膽的秀恩愛?”
鬱延錚掀了掀眼瞼看他:“你羨慕?”
媽的,老子提醒你人還在。
不過,真有點嫉妒。
鬱狗雖然要藏著掖著,至少已經有了名分。
他別提名分了,和他小公主見面比鬱狗還難。
看了看鬱延錚,傅航策痞痞的冷問:“景少,今天怎麼沒來?”小公主不知道怎麼樣了?
艹,祁傾宇怒了,見他一次諷刺一次,到景琒還問候上了:“傅隊這麼關注景琒?”
祁傾宇舔牙鼓著腮幫笑。
傅航策冷哼:“反正不是關注祁三小公子。”
“靠。”祁傾宇爆粗。
傅航策往辦公桌上一靠:“十二年前德康醫院氧氣瓶爆炸案第二審一下來,鬱家那邊,你瞞不住了吧。”
鬱延錚聲沉:“已經不用瞞了。”
這是要明目張膽的和他同流合汙了。
鬱延錚看向傅航策:“任立洪審問了嗎?”
傅航策靠著桌沿冷笑:“我這個隊長當的不如你?”
車陽和褚堯坐在電腦前面面相覷,私下沒人,他們隊長對鬱少,敷衍的敬稱都不用了。
“只認十二年前他兒子滿月,疏忽檢查第二天手術要用的氧氣瓶,死不承認是被人收買,或是誰在氧氣瓶上動了手腳。”
傅航策站直身:“除非他是替罪羔羊,否則一旦和他扯上關係,把他剩下的八年牢獄之災變成無期徒刑,這張嘴怕是永遠撬不開。”
鬱延錚斂眸,很清楚一點。
祁傾宇舔牙:“又是一條死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