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住揮向唐欣的拳頭。
景琒才知道兩個身穿緊身印著他妹妹照片T恤的魁梧男子是什麼身手。
欣欣和姚姚怎麼堅持到現在的?景琒怒。
車陽也怒暴了,兩個這麼魁梧的變態,居然欺負唐欣、倪姚這麼弱小的女生。
真打起來,車陽也震撼了,都他媽的什麼人。
唐欣看了看斯文的景琒也會打架,再轉向倪姚,和她抱了起來。
“姚姚。”唐欣沒哭。
“唐欣。”倪姚也沒哭。
傅航策幫車陽狠狠揍幾下一個魁梧男子,想把他衣服撕了。
轉看唐欣和倪姚,傅航策紅著眼,衝過來問:“唐欣、倪姚,愔愔呢?愔愔呢?她在哪?”
唐欣轉看失常的傅航策,手指她的車方向,啞著嗓子說:“愔愔在我車上。”
傅航策立即轉身跑了過去。
一拉,唐欣被鎖的車門,傅航策立即敲了敲玻璃窗:“愔愔是我。”
景愔正埋頭髮抖的痛哭,抬頭看到路燈下車門邊上站著傅航策,哇一聲哭了起來,連忙開啟了門車。
“傅隊。”
景愔赤著腳從車裡跑出來,一把抱住了傅航策的腰。
傅航策雙臂一環:“愔愔。”
景愔大聲哭:“沒有人願意幫我,只有唐欣和姚姚,也沒有人幫唐欣和姚姚。”
傅航策一陣心疼,他們天天倡導為人民服務,幫助每一個公民,關鍵時刻沒一個人保護他的心肝寶貝,該死。
傅航策抱緊景愔,一瞬間動搖了他27年沒動搖的信念。
像鬱狗那樣有什麼不好?
不忘唐欣和姚姚,景愔緊張的抬頭,滿臉淚水:“傅隊,唐欣和倪姚呢?”
傅航策聲啞道:“沒事了,有你哥哥和車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