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墨承直接用手幫倪姚取粗長的魚刺。
“哥。”唐欣皺著眉，覺得他哥是不是太心急了。
樓上鬱延錚移了一下腳步。
倪姚低頭一陣咳，倪墨承幫她取出了魚刺。
魚刺有兩公分長，尖尖的兩頭，全是血。
倪姚一邊咳，一邊抬頭看著倪墨承低聲說：“謝謝哥哥。”
倪墨承眸沉看她：“吃飯的時候，在想什麼呢？”這麼長的魚刺都往肚子裡吞，從今天早上開始就犯迷糊。
陸明旭鬆了口氣，看著捨不得責備倪姚的倪墨承，笑而不語。
倪姚拿桌上溼巾給倪墨承，喑啞著嗓子開口：“哥哥，你先擦擦手。”全是她的口水。
樓上祁傾宇舔牙問：“倪墨承怎麼不問服務生有沒有鑷子，用鑷子給倪姚取魚刺，他那個方法太粗暴。”
景琒輕瞥祁傾宇：“魚刺卡的深淺，鑷子受力，都不一樣，與其來回折磨倪姚，不如用他這個方法。”
祁傾宇不再多嘴。
景琒轉看站著的鬱延錚：“倪姚已經沒事了。”
心口像堵著什麼，鬱延錚斂著眸不說話。
樓下，倪墨承沒急著接倪姚手裡溼巾擦手，用乾淨的手，摸她頭問：“喉嚨疼不疼。”
倪姚瞞不住他，點頭，啞著嗓子說：“一點點。”
倪墨承站直身，手捧倪姚的後腦勺，將她靠近自己：“以後不準在這麼迷糊。”
倪姚臉貼著倪墨承腰，點了點頭。
竹園魚趣經理站的有點遠，不知道樓下有什麼事，只是看著鬱延錚背影，他知道鬱祖宗心情此刻極差，寒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