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傾宇頭偏向景琒:“姚老師經常跟我媽提她家姚姚啊,欣欣啊,倪家能放心讓倪姚出來,她身邊的人不是倪墨承,可不就是倪總妹妹的女兒唐欣。”
景琒看著倪姚與唐欣,清貴斯文的說:“她們可不是你的好白菜。”
鬱延錚蹙眉看景琒。
祁傾宇立即從沙發上彈坐了一下,翻供:“靠,景琒,我可沒說倪姚,你別害小爺。”
祁傾宇盯著景琒,一副你想害死老子的表情。
景琒淡笑不語。
祁傾宇突然反應過來,直接給他一腳:“艹,你罵誰豬呢?”
景琒擋了擋腿上灰。
鬱延錚靠著沙發輕輕斂眸,聲線極低富有磁性道:“她的眼睛也很像。”
景琒坐好,提了提鏡框看向一身黑如墨畫般的倪姚:“今天近看倪姚,我也發現了。”
祁傾宇帥氣的臉,皺起了眉。
景琒開口:“當年造成意外發生的人,都已經繩之以法了,你該放下了?”
鬱延錚桃花眼微眯。
祁傾宇不忍直視這人即妖孽又冰冷。
他們都知道,他放不下那個開啟他心扉,讓他學會笑的陽光孩子;知道他放不下那個溫暖人心,突然沒了的孩子;知道他放不下那個孩子曾和她爸爸找過他四次,他卻一次沒見到。
最後一面,成了一片廢墟。
等他煎熬過來,連照片都沒了,在葬禮上全燒了,僅剩他手機裡唯一一張,和墓碑上是同張。
鬱延錚陰陰沉沉,只說了三個字:“鬱安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