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滄溟回了皇宮將自己與姜芷萱發現上報了宸帝並殿內侯著的幾名重臣;姬御宸聽完皺眉說:“ 只怕是有心人故意救下墨紫瑤指使她行不利武君之事,韓廷尉還是要加大力度巡查,莫再有如此傷害武君君主之言行出現。”
又問蘇滄溟道:“如此重要之事,竟未見武君身影。蘇世子可知何事耽擱君主?”
因著姜芷萱身份低微並未上殿只恭敬候在御書房院內,聽陛下問起君主行蹤忙跪在殿外稟報了君主發現西北天現異象早快馬加鞭離去。
姬御宸聽大監在耳邊細細道來此女身份。知她是靈兒從自己後宮搶去做了子瀾世子妃的姜氏嫡女,也知靈兒愛重兄長更甚自己幾分,少不得厚賞姜芷萱;姜芷萱機靈拜謝而去,過了段時日姜芷萱出嫁可是將這些厚賞放在嫁妝前排,引得多少公卿之家眼紅來請旨。
事後姬御宸與大監調笑,說這位姜氏嫡女倒有靈兒風度,果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大監沉吟片刻說陛下您得這麼想,有姜氏嫡女顧著墨世子,那武君君主可不就能只顧著陛下一人了?
姬御宸聽後更舒坦,又賞了大監兩個銀錠子。
卻說南陳王后見只幾句便交代了自己王夫的死,且看來還與那武君君主無半分干係,哪裡肯依,在御書房便號哭了起來。
蘇滄溟自是曉得其中厲害,忙摻了自己的母后回了帝姬府,與帝姬兩人細細問父王為何會改了原來定好的午時出發為辰時出發而至此橫禍。南陳王后細細回想片刻說昨日晚間有一身披玄色斗篷的人來見了王上,送走那人後王上一臉興奮將啟程日子改在了辰時,還害得自己沒有收拾好便啟程了。
兩人相視一眼都知道這披著玄色斗篷的人是關鍵人物,可如此打扮分明是做好了夜行的準備;透過南陳王后這隻言片語如何找出此人?只能帝姬在王都慢慢查詢著,蘇滄溟還要等父王下葬後啟程回南陳。他現在倒是十足相信墨紫靈,今日她不顧廷尉府阻攔急著離去,只怕是真有變數發生。
墨紫靈一路打馬狂奔,有半數親衛早已跟不上,勒令他們去就近的城池修整後墨紫靈依然狂奔著跑在前面,軒轅氏與姜氏挑出來的幾個年輕男子面上蒼白卻緊緊跟著她的背影。
待趕到嘉峪關時,墨紫靈揮手讓身後眾人立在城門內,自己亦趕到城頭肅然躍在翻滾的黑霧裡張目看向龍城方向;只見整個天地都是翻湧的黑霧,看不到任何人。慢慢的飄過來一頂玉輦,玉輦上站著一人,一身白衣,長髮隨風飛舞,胸前露出一抹瑩色肌膚,手裡搖著一把血色絹扇向著墨紫靈點點頭:“武君君主,久候了!看起來你的氣色還不錯麼?待會兒看看你北鳳大地上民不聊生是什麼樣子?可不要太生氣哦,本尊會心疼的!”
墨紫靈凝目看向對方,不確定問道:“慕容烈?不是,你是奪舍了他的身子!那麼是原來的北羌大巫師?原來前幾日出世的巫力強者竟是大巫師你!既然知道奪舍的辛苦與風險你就應該奪舍重生後好好待在你的鬼方修煉何必在現下修煉不穩時出來與我作對?”
夜冥大聲長笑,隨著他的笑被用一根繩子拖在他的玉輦後的姜千寒如破布般抖動;夜冥繼續大笑:“武君君主,你知不知道本尊已過得很不耐煩了?如今好不容易蹦出一個武神降世,本尊總要領教一番!”
手一抖將姜千寒扔到玉輦前 問:“武君君主,聽聞你極看重此人?本尊寂寞,哪裡能容他享受美人恩?你可要救上一番?”
只凝神看住姜千寒與那根繩子的墨紫靈右手射出弒天弓,見姜千寒從雲端掉落左手寄出折月扇放大得比夜冥的玉輦還大後接住掉落的姜千寒送進嘉峪關內喊人診治?
自己早飛躍而起,身後傳來鳳戾之聲,九條被火焰包裹著的紅色羽翅攜著雷霆萬鈞之勢衝向夜冥?夜冥慌忙抖動肩膀,只見七隻黑色巨蟒向著墨紫靈張牙舞爪衝來,墨紫靈並未看在眼裡,繼續聚著靈力那火鳳越發變大了體型,專往那巨蟒眼睛處啄去;墨紫靈抽出腰間紫溟劍不停攪著巨蟒眼睛,身後空門大開,根本就是殺紅眼了。
夜冥一看,自己本來就是聽說王都傳來訊息說墨紫靈揹負南陳王命案,那此時正是試探她的好時機;恰好又有墨紫瑤毀了北鳳春耕種子一事,自己趁機招來冰雪凍死北鳳已經入了田裡的新種子,看她還能想出什麼辦法?這不,拿她在意的人一試她就露出了弒天弓與折月扇;況且她自己竟不知何時修煉成了九鳳真身,以現在自己的巫力實在不能取勝,不如靜觀一下她如何處理春耕和這一場巫力之後的斷壁殘垣。
哈哈笑著一腳踢向腳下的玉輦夜冥笑著說:“本尊正好近日看看武君君主是如何修復田耕的?武君,又該如何與北鳳百姓交代?武君慢慢想,若是沒有辦法可以來找本尊。本尊,實在是寂寞的狠了......”笑完後踩著玉輦張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