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小時後,男醫離開。
關上校長辦公室的門,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溼透了。
述職炎黃學院,他自認得了份份美差。
一不用上前線,二研究經費額度隨便填,傳說炎黃高手雲集,跟他一名醫學的研究人員無關。
校長安然不好相處,他覺得沒關係,就衝安校長每次看都不看在他的申請、報銷等等單據上簽字,他便願意給炎黃幹一輩子。
直到,學院的入學考核開始。
醫務研究室收到一根頭髮、一滴血。
表面上看這兩樣東西出自一個人,對比結果出來,血液的主人竟是克隆人。
幾天前,男醫的同事將報告交到校長辦公室,至今杳無音信。
剛好血主人受傷住院,校長助理要求重新比對,並對楚白進行全方位的檢查。
由此,第一次比對的結論被推翻。
楚白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克隆的痕跡。
那根頭髮便是楚白的?
結論被推翻,結果還是上次的結果。
楚白的基因天生缺陷,比例高達30%。
換作魂學的角度,楚白的靈魂缺了相當不小的一塊。
然而無論怎麼看,楚白都不該活到今天。
這就像劣質玩具註定會被淘汰是一個道理,即使逃過層層質檢,更為殘酷的市場也不會放過它。
所以……學員楚白非常非常具備研究價值,男醫肖正為此而感到興奮。
安校長卻告訴他,“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把楚白給我治好,否則,楚白生命耗盡的那一天,你得跟著死。”
尼瑪,這什麼邏輯,我的行醫等等證件雖然齊全,也有相當深厚的臨床經驗,從沒聽說過,病人死,主治大夫也得跟著一起死的呀!
跑是不可能跑的。
自從出了操場刺殺事件,炎黃學院的安保等級直接拉滿。
任何進入學院區域的人員必須接受嚴格的檢查。
離開學院被完全禁止,在此禁令之下,誰有逃離的苗頭,便會被定義為疑似瘋狂,關進地下。
“這個楚白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夠得到安校長的關注?”
男醫低頭嘆息道:“我的主業是研究,應聘炎黃學院時實驗室還沒開,才選了外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