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四九央求了小婢女來催安寧回家。
安寧跟二嬸推推鬧鬧,從裡間出來,“二嬸不羞,嫁人多少年了,還跟我們小姑娘比腰細手嫩,比……”
不妨外間三個男人,六隻眼睛,齊刷刷看著她們。
安寧戛然吞掉後半截話,回頭朝二嬸吐了吐舌頭,轉眼又端莊溫婉了,略一施禮,“二叔,二嬸,多有打擾,安寧這就告辭了。”
轉瞬而逝的活潑靈動在四九和時邈心裡蕩起了漣漪。
不出所料,大包小裹加食盒,馬車家丁護送。只是時邈沒跟著。
回到草棚。
阿繡看著家丁幫忙搬進來的東西直咋舌。
送走馬車,三人一人一個小板凳,開會!
四九:“看著光鮮亮麗的,其實也可憐。最可憐的還是時邈,時刻被人惦記著謀財害命。”
安寧:“一文不名的你,可憐綾羅綢緞山珍海味的她?請問你哪來的自信?”
四九:“我挺開心的,不缺吃喝,這條街上的人對我們都好,還有你、阿繡和時邈。”還有後半句,只是沒有爹孃,四九不想影響大家情緒,所以沒說。
插播一下四九、安寧的日常起居。
四九和安寧睡一張床,夏天擠熱了,四九就用板凳搭起來睡,阿繡習慣了,一直睡診查床。中間拉一個破屏風算是遮擋。
阿繡挺意外的,四九安寧兄妹倆也不小了,整天擠一張床,沒有男女大防嗎?
可能人家關係好,阿繡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人家救她的時候也沒問過她出身來歷,她何必糾結這些細節。
不是人家不想問,是阿繡壓根不怎麼說話,不給人機會好嗎!
後來習慣了,阿繡外冷內熱,起碼對她們兄妹和時邈還是關心的。不然,愛跟蹤誰、監視誰,跟阿繡有毛線關係。
至於洗澡,安寧每天要洗,四九、阿繡擇期洗。
至於洗澡水……隔壁送安寧草帽的大哥、街對面米鋪子老闆的兒子、街頭上賣燒餅的小哥、在這治過病的王麻子、二狗子爭前恐後的給草棚的水缸打滿水。
所以四九這個男孩子也沒幹過重活。
安寧:“我的山洞哥,都來了帝都了,怎麼還是山洞思想。”
四九想了想,既來之則安之,“你說!我們該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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