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米問道,迪哥想了想說道。
“給他們發放正常24個月的工資,然後再給與一筆撫卹金,再加上後續的子女教育,以及住房等等。我會讓人去辦的,這件事絕度不能暴露。”
迪哥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雖然有一些議員們不滿,但大家都知道,這次的大選如果失敗的話,未來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他們GH系已經連續三次大選壓制住了MZ系,接下去只需要他們團結一致,才能扛過這次的危機,一旦他們在大選中落敗,那些有錢人又會倒向MZ系的人,這樣對於GH系是毀滅性的打擊。
因為過去的三屆選舉過後,GH系推出了大量的壓制MZ系的決策,兩邊早已結仇,這一次MZ系一旦上臺的話,一定會新仇舊恨一起報的。
一旦讓MZ系抬頭的話,所有的GH系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湯米已經有些醉了,迪哥起身道。
“大家都回去休息,記住了這件事我們必須捂住了,我們絕對不能再這個關鍵的時期敗選,一旦失敗的話,未來坐在這個會議室了的人,我相信不會是諸位。”
議員們達成了共識,大家紛紛起身點頭,隨後一眾人離開,湯米躺在椅子上,迪哥靠過去問道。
“怎麼了湯米,從未見你如此的焦慮。”
湯米按著腦門,他紅著臉笑道。
“我從未有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絕望,那是一丁點辦法都沒有的絕望。”
迪哥不解的問道。
“什麼意思?”
湯米搖頭道。
“我從那個男人的身上只看到了絕望,那種死寂一般的絕望。”
迪哥眼神凝重的問道。
“明天我好好和他談談。”
湯米搖頭道。
“平常人做事情,是會有目的性的,而那個男人做事情,似乎只是隨緣一般,而且他對於生命沒有任何的憐憫,殺死別人在他的眼中,好像已經和吃飯睡覺穿衣呼吸一樣稀鬆平常了。”
迪哥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番話從老友口中說出,更具有說服力。
“真的嗎?”
迪哥問道,湯米拿著酒又喝了一口。
“他是不折不扣的機器,殺戮機器。”
凌晨2點的時候,吉恩回到了旅店,旅店已經清理好了,頭目們還在等待著,發生了什麼事頭目們都知道,沒想到短短的幾天,就會發生如此嚴重的事情,他們不敢相信吉恩竟然會和州議會叫板,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諸位有什麼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