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精神病患者的智商其實並不高，一些影視作品裡很喜歡把精神病患者們比喻為天才，只是為了加深喜劇效果。
而真正的精神病患者們，別說能夠進行高精度的作業了，連生活自理都是問題。
華神看過不少弗萊精神病院的一些病人的資料，基本上可以肯定，很多病人的智商不會太高的，所以他們不可能參與複雜機械的設計和製造的。
“你還有什麼記憶是空白的？”
華神問了一句，克隆人弗萊思考了良久，此時阿爾法起身問道。
“你還記得過去這裡曾經發生過慘絕人寰的事嗎？”
阿爾法說著妮雅直接調出了一塊光影螢幕來，很快就找到了那次精神病院發生的巨大危機，因為城市發生了變故，病院沒有得到及時的物資援助，導致很多病患被活活餓死。
克隆人弗萊搖頭道。
“我並沒有關於這件事的記憶。只不過有一點，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些東西來。”
克隆人弗萊按著腦門還在回想著這件事，因為剛剛他在腦海中看到了一片景象，弗萊對著空氣在說著什麼，只不過他無法確定。
“當時弗萊也患上了嚴重的精神妄想症，他以為還在好好打理著弗萊精神病院，實際上病院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很多患者已經死亡，姐我記得這件事是你處理的吧。”
阿爾法點點頭，這件事確實是她處理的，當時行事科的很多同學都過來了，吉恩也在場，最後弗萊清醒了過來，所有人都看著悲慟不已的弗萊在哭泣。
也就是從那一次過去後，行事科定期會給弗萊送一些食物和醫療物品，這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定。
即便到了現在也是如此，行事科依然每個月會送一些病院需要的東西過來，因為這裡是非營利性的，也是精神病患者這群徹底與人類社會訣別的人群最後的棲息地。
只不過現在看來，這一塊地方即將逝去。
“如果你願意接替弗萊的工作的話，我可以以4科科長的身份，保證這裡的一切正常，只是你需要定期到4科來報道。”
克隆人弗萊點點頭，當下也只有這麼做了。
現在阿爾法想要搞清楚的問題是弗萊究竟是怎麼樣讓這些精神病人能夠參與到精密科學的研究和製造的環節裡的，這也是現場每一個人都想要搞清楚的問題。
“你剛剛說這些騷亂份子們的腦控技術已經很成熟了，會不會是和這項技術有關係？”
妮雅問了一句，華神馬上反駁道。
“操縱屍體還可以，但正常人的話，一瞬間就可以讓人的腦神經受損。”
華神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過去曾經發生過一場事故，簡單的用從監獄蒐集到了人類腦電波訊號，來建立了一個可以識別犯罪思維的訊號掃描網路。
一開始很好，然而之後伴隨著多次掃描後，雖然抓獲倒了犯罪者，但他們的腦神經已經在掃描訊號的影響下遭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最後很多人都死於這場事故。
因為有了這次的事故，所以這項10科的計劃便終止了。
這項計劃的影響是深淵的，雖然立意是好的，為了能夠徹底的遏制人類社會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