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冉智意識到了一些事,在這個冷漠而無情的殘酷社會中,許多人都在為了生存下去而努力著,只不過不管努力,始終都艱難的生存著,好日子並沒有來臨,而壞日子總是接踵而至,不斷的壓垮這些人。
冉智意識到了一些問題,特別是在這些年進入了中層以及上層的社會後,很明白的知道了一切的關鍵,利益至上,沒有人會把利益拱手讓給底層的人的,壓榨著他們的最後一點點剩餘價值。
雖然現如今的社會已經比之前好多了,各項措施和律法相繼出臺,但在這些措施真正能夠讓底層的很多人享受到福利的時候,已經堆砌起無數的屍骨來了,商人們會不斷的想辦法,規避制度和律法,而團伙份子們,甚至一些管理者們依然會為這一切保駕護航。
“你怎麼看海德拉?”
冉智看著新聞上,阿爾法又行動了起來,這一次行動依然是大動作,一個區一個區的清查,大量的罪案被翻了出來,和罪案有關的人,要麼進監獄,要麼逃到壁壘區,只有二選一。
今天看到新聞,冉智才知道最近監獄開始湧入大量犯罪者的原因,海德拉站在窗邊,在陽光下微笑著。
“還不賴!”
只是簡單的說出了幾個字來,冉智很清楚,這個男人的內心正在逐漸的自我釋懷,這是一種非常好的現象,他已經逐步的遠離了過去的東西。
冉智在阿爾法的行動中,看到了希望,劇烈的希望,這是大部分人渴求的公平,阿爾法做到了這一點,無論出身,無論富有與否,無論權利高低,任何犯罪者,都會被阿爾法逮捕。
這在冉智看起來是有些震驚的,這種不知疲倦的做法,讓冉智的內心裡有了一些想要回到底層的想法,這種想法是強烈的。
有人在帶動著整座城市邁向光明,對於阿爾法,冉智是欣賞的。
“真不錯呢!”
冉智微笑著,最近海德拉也會經常的談論起阿爾法的事來,每次談論的時候,他都感覺到非常的開心,因為阿爾法在無數次的電視講話中,都提起過海德拉案,並且直言那不是一次公正的判決,而現如今行事科的一些管理條例,也是阿爾法根據海德拉案修繕出來的,為的便是不讓海德拉案再出現。
這種能夠直面希望的感覺,冉智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了,他開始漸漸的和愛迪疏遠,之前原本想過,出獄後按照自己的願望來構建起一個底層的帝國來,然而現在冉智感覺沒有必要了。
在最近阿爾法的一次大行動中,冉智聽到一些進來的被逮捕的團伙份子們說過,他們只不過是和當地的科員們在謀利而已,但這麼微小的事都被阿爾法逮了出來。
這在過去是無法想象的,超越了冉智和海德拉兩人的想象。
“我出去後會去5科的。”
冉智點點頭,今天他就要出獄了,而海德拉還是不打算寫任何的假釋申請,他永遠不會寫這些東西,冉智問過海德拉,當時的情況,海德拉記得非常清楚。
那夥當時襲擊海德拉的醉漢們,叫囂著他們和當地的管理官關係非常好,就算殺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他們把海德拉打倒在地後,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實施了毆打,所以海德拉才拔槍,並且連續開了兩槍。
而當時的案件卻在龐大的民意推動下,民眾們對於腐朽的管理層的怨恨,全都發洩到了海德拉這個可憐的人身上。
“等出去後我們好好喝一杯。”
冉智告別了海德拉,海德拉開心的和冉智揮手。
而來迎接冉智的,除了自己的家人外,還有愛迪。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冉智拒絕了愛迪,他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他只想要變賣掉一切產業,和妻子安靜的回到底層去享受生活。
“要麼停下手來,要麼自我毀滅愛迪!”
這是冉智和愛迪說過的最後一句話,隨後愛迪也接手了冉智的產業,他如願以償的和妻子回到了底層,回到了雜亂的底層街道上。
一切都煥然一新了,冉智感覺到了希望,底層的很多人在遇到一些問題的時候都會主動的前往治安管理所,因為他們相信阿爾法,這是冉智感覺到最不可思議的地方,即使晚上上街,也很少遇到一些鬥毆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