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方!”
鄭成微笑著站到了中間的臺子上。
“這是當然了,陳家已經決定,由陳杰的二嬸來撫養他,至於陳梁會被送到心理疾病治療中心進行強制治療,往後陳家也會聘請城內專業的心理輔導師定期為陳杰進行心理疏導,所以我並不認為,陳杰應該離開陳家。”
陳棟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此時鄭成補充道。
“至於婚姻的問題,陳家確實是和安格斯家簽訂過婚姻合約,鉑爾曼律師之前在第二場審判中提出過的問題,我方自然會給出明確的答覆!”
說著鄭成馬上調出了一塊光影螢幕,開始說了起來,都是學校裡的一些事。
“根據我們的調查,陳杰與安格斯家的二女兒妮雅.安格斯的關係是非常好的,之前鉑爾曼律師曾經用比較煽情的話語說過,陳杰會重蹈覆轍,陷入不幸的婚姻中,但有很多證據表明,兒時關係比較好的男女,最後走到一起生活後,婚姻幸福的機率比較高!”
鄭成說完後鞠了一躬便回到了被告席上。
“休庭半小時!”
5名法官轉身走進了後面的複議用的房間。
鉑爾曼沉默著,旁邊的律師們還在商討著對策,因為上一次的審判中,社會輿論上一面倒的支援傑威爾脫離陳家,所以在最終審判之前,五名大法官就解散了陪審團。
原本如果陪審團在場的話,會對鉑爾曼他們比較有利,現在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妙,計劃失敗了,對方沒有給自己任何的機會,死死的揪住豁免權不放。
鉑爾曼本來打算一點點的引導對方,把事情帶入到環境是否適合傑威爾成長的議題上,然後開始舉證一些過去因為環境的問題所造就出來的兒童問題,來進行下一個階段的辯論,但現在第一階段的庭審突然間就結束了,表示五個大法官現如今已經對這次的案子有了初步的定論。
現在明顯已經行不通了,對方做好了一切準備,言下之意就是會給傑威爾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根本就不需要進行接下去的辯論,情況糟透了。
在本就因為豁免權而根本不對等的律法訴訟中,這場官司從一開始就和去年那起傑威爾告陳家所有人的官司一樣,無疾而終。
五個大法官也是知道這一點,才結束了庭審,進行休庭商議。
鉑爾曼擔憂的看著旁邊的傑威爾,他此時此刻也應該清楚,這個孩子挺聰明的,這場官司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陳杰想要離開陳家的假設除非是陳家除了陳杰外的人都沒有能力繼續撫養陳杰,才可能有機會,但現在對方已經堵死了所有的地方,鉑爾曼頭一次感覺到無能為力,就好像明明比對方強,但卻只能夠任由對方在擂臺上擊敗弱小者,在場邊的自己無能為力。
清晨9點21分
五名大法官還在反覆的看著各方面的材料,事情在今天必須有個定論,雖然5人很同情傑威爾的遭遇,擔在律法上摻入同情和憐憫都是有失公正的做法。
五人的臉上顯得有些苦澀,這場官司關係到家族整體的未來,如果這個突破口開啟的話,律法會失去公正性,而民意會佔據上風,這不是五人想要看到的,也不應該是律法最終所追求的結果,民意凌駕於律法之上。
事實情況已經非常明確,傑威爾沒有了母親,而父親也被送到了心理醫療中心,但不代表陳家和傑威爾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們沒有能力撫養傑威爾,只要有人願意承擔就行,而陳家已經做好了一切,以及後續的心理治療,陳家也承諾過。
這種事情怎麼看都不可能判原告獲勝了,五人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決定好了,不會讓海德拉案再重蹈覆轍,當時城市的情況是不允許的,而神們成了決定性的干涉因素。
神的命令是無法違背的,海德拉案中,他們遭受到的壓力來自於神們,並非是律師協會,也並非是商界政界的人。
咔嗒
房間的窗戶開啟了,此時五人都看向了窗戶的地方,吉恩就蹲在窗戶處,嘴裡叼著一根菸。
“吉恩大人!”
五人靜靜的看著吉恩,紛紛起身鞠躬,吉恩點點頭示意五人坐下。
“是否是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