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些敢於忤逆我們王族者,我們希爾曼家族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地上的男人想要叫喊,但卻被捂住了嘴巴,皮特走了過去,用男人家裡的菜刀,一點點的刺入了他的心臟,慢慢的在旁邊人的指導下,以及一件儀表器的指導下,把刀子刺入了心臟。
“皮特大人,感覺如何?”
旁邊的一個黑衣男人問道,皮特點點頭,看了一眼慢慢死去的男人。
“接下去就交給你們了,記得錄下樓上女人的影片,我可是很喜歡這類影片的。”
皮特說著轉身走出了屋子,一陣女人的聲音剛響起便戛然而止了。
冉智茫然的走在夜晚滿是醉漢的街頭,雙手還在顫抖著,微光下,他的眼球上佈滿了血絲,腳也開始發軟了起來。
冉智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那個商人在某次宴會上,說起了自己妻子過去的那件事,整個會場的人都笑了起來,冉智在那一瞬間腦中一片血紅,瞬間一套怎麼樣剔出那商人佔有自己殯葬公司的計劃,以及後續如何讓他完蛋的計劃,瞬間就想到了。
事後那傢伙稱自己當晚喝醉了,說自己不記得怎麼了,但這件事讓冉智在整個圈子裡淪為了笑柄,不少人嘲弄自己早該換老婆了。
冉智很清楚,他們怎麼說自己無所謂,但言語上侮辱嘲弄自己最愛的女人,是他憤怒的點。
計劃行雲流水的成功了,那個男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冉智露出了詭異而略帶悲傷的笑容,踩住別人的腦袋往上爬,本就是這世間再正常不過的真諦了,多少次冉智都想要嘗試,但卻一次又一次的被內心裡的良心遏止了。
很快冉智回到了家裡,客廳裡的燈還亮著,妻子趴在沙發上,正在睡覺,手裡還有一件沒有織好的毛衣。
冉智躡手躡腳的給妻子拉上了毛毯,但妻子驚醒了過來。
“怎麼那麼晚才回來?”
冉智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搖搖頭。
“稍微和陳先生喝了幾杯。”
“你還和那傢伙來往?”
丁蔓蔓有些不滿,但嘆了口氣,起身抱住了冉智。
“小丘和小禹明天要回來,小禹會帶男朋友,似乎終於有個定性了,要是你覺得合適我覺得讓他結婚比較好,這樣她起碼也稍微安定點。”
冉智嗯了一聲。
“先看看那小夥子的為人好了。”
冉智微笑著,突然間抱起了妻子來,丁蔓蔓紅著臉。
“幹嘛,都老夫老妻的了。”
冉智微笑著抱著妻子上樓,妻子還在說著兒女們的事,冉智此時看著腳下的一臺臺樓梯,嘴角不易察覺的揚起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凌晨4點整
寒冷的氣溫席捲了城市的大部分地方,幾個管理員把兩個醉漢抬上了車子,這樣的寒夜中,不少人都不願意巡邏,但沒辦法,因為近年來每年都會出現有人在這樣的寒夜中因為醉酒被凍死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