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經常把妻兒們的忌日掛在嘴邊嗎?”
李初無奈的笑了笑。
“最近如果不看照片的話,我有些記不起來了,我的妻子兒子還有女兒,究竟是什麼模樣。”
“我看你快要老年痴呆了。”
唐嬈說著,三人開始喝了起來,維特和李初在來的路上也想過了,明天還是和房間裡的笨丫頭一起下去好了,順便到附近的街道上走走,然後陪唐嬈到弗萊精神病院去。
“不過吉恩那白痴昨晚下手還真是狠,我今天早上起來下巴還有點疼。”
李初說著掰了掰腦袋。
“你處理事情怎麼可以那麼草率,吳群那邊的派系要是有人.......”
“你們小聲點,你們當這裡是自己家?”
唐嬈嚴肅的說著,兩人也不打算再提這些了,畢竟房間裡樂筱還在。
“來鬥地主好了。”
李初說著從兜裡掏出了牌來。
“輸的人要喝一杯怎麼樣?”
唐嬈似乎來了興趣,直接拿出電話,讓酒店的服務生送10箱白酒上來,還瞬間叫了一些吃的。
在20分鐘後,一股香味伴隨著房間裡的嘈雜聲飄了進來,樂筱吞嚥了好幾下,肚子咕嚕作響,她氣惱的捂著肚子,在猶豫了三秒後樂筱走了出去。
“你們幾個能不能安靜點,我還要做議案策劃書,還要做賬簿。”
三人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李初打著咯起身朝著樂筱的房間走了進去。
“你幹嘛。”
李初看了幾眼後說道。
“你這樣不行啊,你看看這裡,一個機械球一天5塊的租金是吧。”
樂筱點點頭。
“那如果我把機械球以10塊或者20塊轉租給其他人怎麼樣?”
樂筱瞪大了眼睛,急忙在議案上寫上了一經租借不允許轉租。
“還有這裡,你看看你做的什麼計劃案?”
李初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始一條條的給樂筱說了起來,很多經濟以及權力律法的部分很清楚直白的就讓樂筱聽懂了,樂筱有些驚訝的看著旁邊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