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雅點了點頭,兩人喝光和瓶子裡的酒後都看向了窖藏20年,妮雅小心翼翼的開啟,特意拿了兩個小杯子。
酒倒了出來,一股濃香的味道飄散在空中。
“果然很好吧,我沒騙你吧,我幾年前去李昂家裡就惦記上了這瓶美人兒了,他死活不肯給,不過今天我幫了他,他主動送來的。”
天痕疑惑的看著伸著鼻子嗅了嗅。
“我怎麼覺得和一品勁道的特級酒味道有點相似?”
妮雅淺嘗了一口。
“你這個白痴怎麼會懂美酒的滋味。”
天痕喝了一口,還是覺得不對勁,但他也沒有在意,繼續和妮雅喝了起來。
“我說,才8點40,這麼喝下去的話,到12點會醉的,我已經讓錢佳待會來接我了。”
“12點?你什麼意思?”
天痕疑惑的看著妮雅,一個大巴掌落在了他的背上。
“起碼也要喝到3點才像話。”
“喝喝,我陪你喝。”
.......
冉載靜靜的站在鐘錶店街對面,一手拿著花盆,一手拿著一個木盒子,已經站了有40分鐘了,路上的人都奇怪的看著他,他有些尷尬的笑著。
“再不快點來,那老頭估計今晚就要結果了自己了。”
冉載看著依然蜷縮在工作臺邊的哈里森,落寞和無助,失神的時不時搖搖頭。
一時間冉載的神色沉了下來,他冷冷的盯著哈里森,十分的悲慘,和自己的爺爺一樣,悲慘的老人,這時候只要過去告訴他,太累的話就躺下就行,比如躺入漆黑的地底。
冉載一步步的走了過去,他有些興奮的笑著,人在這種時候是最脆弱的,特別是自己生日的時候,意識會更加的清醒,而這樣孤零零的生日,身邊只有還在不停走動著的鐘表,內心恐怕已經跌落到了谷底,只是沒有外力去讓他有力氣爬起來,所以冉載決定過去,作為這個外力,推這個手指還緊扣著懸崖邊緣的老頭一把。
“悲慘的老頭,已經沒有容身之所了,還是由我來為你解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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