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伯父。”蘇牧的做法讓大家都很感動。
“蕭兄弟,你們可是我蘇家的大恩人。我也幫不上什麼太大的忙,也就能做做這些小事了。”蘇牧有些不好意思。
“蘇伯父,您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這事兒換做是我們恐怕還真做不好,畢竟我們這些人根本不認識能出海的。”蕭澈誠懇說道。
“別這麼說,如果能出海,我也要帶著小雅和你們一起,這麼多年,我也很想知道小雅的媽媽在哪兒。”蘇牧想到妻子,眼神變得非常柔和。
“蘇伯父,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測,可是萬一猜錯了,那豈不是白白浪費許多時間,海上的風險還是很大的。”蕭澈並沒有想著蘇牧和蘇雅也一同出海。
“不,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些天我又把我和小雅媽媽生活在一起的時候經歷的事情從頭到尾反反覆覆想了很多遍。巫族還真的是很有可能生活在海洋中的島嶼上。東越四國我都走過,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麼巫族。你們是來自大陸內部的,也沒聽說過巫族。這本來就是不正常的事情。思來想去,你說的那個可能性是最大的。”蘇牧像是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一樣,提到妻子,整個人都變得精神起來。
蕭澈看到這裡,也是輕嘆了一口氣。當初他說巫族可能在海島上,也不過是憑藉感覺。一點證據都沒有。不過看到蘇牧這樣,蕭澈也知道這麼多年他能夠活下來完全是為了女兒蘇雅,如果這件事能夠給他們父女帶來新的希望,那也是件好事兒。起碼修煉起來,蘇牧和蘇雅父女二人會更有動力。
自己這邊,鱷霸,蠍離和東涯隨時可能突破到至尊境五品。一旦有一個突破,就能夠為蘇牧解除封印。蕭澈估計,蘇牧解除封印之後,修為一定會有一個爆發性的增長。晉入尊師境是一點都不成問題的,畢竟這些年蘇牧從來都沒有一天放下過修行。
日積月累下,他的修為一定會增長。
這樣的話帶著他也不一定會遇到什麼生命危險。
而且萬一巫族真的生活在海洋中的島嶼上,那麼蘇牧能夠見到施雅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離開這裡之前,蕭澈是絕對不會放過木清的,一旦木清被殺,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亂子,於情於理木清的師門都不會對此事置之不理。而到時候,蘇家一定會被他們找上門來。這麼看,還不如讓他們倆跟著自己一行人出海,既是對蘇雅的歷練,也能互相有個照應。
聽到能夠出海,蘇雅自然是非常高興的。其他人也對出海充滿了期待。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蕭澈他們要將木清在東波城的情況調查個一清二楚。然後再想辦法看看如何對付他。
這件事情蕭澈和紫無極親自出馬。
這兩位可是名震天下的玄府首領,招人探查對他們來說是輕車駕熟的事兒。
“蘇伯父,我想問下,您是否知道在這東波城,誰是和木清最有仇的?”吃完飯的時候,蕭澈在飯桌上問道。
“你是打算對木清動手嗎?別忘了到時候算我一個。”蘇牧想到了蕭澈要做什麼。畢竟說起來自己和木清的仇也不小,這傢伙竟然讓自己的團員們害自己,還想霸佔小雅。這對蘇牧來說是絕對不能夠原諒的事。
“放心吧,蘇伯父,我一定讓您親手報仇。”蕭澈斬釘截鐵的說道。
“要說在這東波城有誰是最恨木清的,我猜應該是牛鐵匠。”蘇牧想了一會兒說道。
“牛鐵匠?”蕭澈看出來有戲。
“牛鐵匠祖上三代流落至此。一開始的時候給人做小工,後來在他父親那一代還算有些天賦,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鐵匠,在東波城裡也是小有名氣的。牛鐵匠繼承了父親的事業。日子也過的越來越好,還娶了一位漂亮的老婆。後來有了一對可愛的女兒。木清剛剛回來的時候就和城主的女兒結了婚。可是沒過幾年他就開始納妾了。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木清認識了牛鐵匠的大女兒。就這樣被納入木府成為了妾侍。”蘇牧將牛鐵匠的事情詳細道來。
“那木清的夫人就不管他嗎?”蕭澈問道。
“這麼說吧,兩人的結合不過是為了利益,其實城中早就有傳言兩人婚後也是各玩各的。木清在外面找小妾,他老婆也養小白臉。”蘇牧知道的顯然更多。
“這可真是夠奇葩的。”蕭澈譏諷道。
“牛鐵匠的女兒給木清做妾侍的時候,牛家確實風光了一把,不過誰都沒有想到,僅僅過了一個月,木清就告訴牛鐵匠他的女兒病死了。聽到這個訊息牛鐵匠怎麼都不能相信,於是就要求看女兒最後一面。結果卻被告知屍體已經被焚化了。牛鐵匠認為女兒死的蹊蹺,不過卻始終沒有找到證據。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木清也不再納妾了,可是有傳言,木清府上的丫鬟有好幾個離奇暴斃的。牛鐵匠自知鬥不過木清,只能將這恨壓下,不過這些年他可並沒有閒著,而是一直在暗中蒐集木清為禍的證據。”蘇牧一口氣將牛鐵匠的事情講出。
“蘇伯父,您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見蘇牧說的這麼詳細,蕭澈有些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