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叫錢遂和錢墨來幫忙,但身邊又沒有別人,他還穿著中衣,扶他起來倒也沒什麼。她不是不願意,而是真的太累了,渾身沒有力氣。
“這施針不能斷,不出兩個月,保管藥到病除,身輕如燕。”
她扶著他慢慢地出浴桶,忽而頭頂一片瓦片掉落下來,雲苡歌轉身躲避的時候拽住了玄冥,他的身體朝著雲苡歌壓了過去。
她被他壓在身下,隔著那溼透了的中衣,她能看清玄冥的胸膛和下半身,一下子紅了臉,玄冥的身材,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
她語無倫次,慌忙說道:“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可她的雙眼還停留在玄冥的下半身上,她不是個色狼,卻驚訝他的身材簡直不要太完美。
“你還要摸多久?”玄冥的聲音發緊。
雲苡歌這才反應過來,她的雙手正摸在玄冥的胸膛上,驚訝之下一收手,玄冥再次向她壓過來,整個人重重地趴在了雲苡歌的身上,二人肌膚相親,唇不出意外地蹭了一下。
玄冥滿臉黑線,“扶本王起來。”
“哦,好。”雲苡歌扶著他坐起來,然後將他慢慢地移到輪椅上,隨即紅著耳朵跑了出去。
能看的不能看的,她都看見了,玄冥方才那發怒的樣子,不會要將她滅口吧!
“錢墨錢遂,給本王死進來!”玄冥怒聲吼道,方才若不是那房頂上的瓦片忽然掉落,二人也不會如此狼狽。
房頂上的兩個侍衛此刻只想跳進後院的湖裡把自己給淹死。
“王爺,王爺饒命啊!”
玄冥沒有搭理二人,一邊換衣裳一邊說道,“每人去領三十仗責。”
錢墨瞪了錢遂一眼,明明他沒偷看,卻要跟著受罰,真是憋屈!
“王爺,我這有軍情,能不能抵消了板子?!”本來要去領罰的錢遂靈機一動,雙目放光,又折返了回來,一臉狗腿地看著玄冥。
錢墨聞言也折返了回來,說道軍情,他這裡也有。
“說來聽聽。”玄冥挑眉,他倒是有些好奇,錢遂和錢墨才跟在自己身邊沒多久,能有什麼軍情?
“王爺,太妃讓曾嬤嬤來過問懿德殿內的事情,屬下囑咐過,懿德殿內的事情誰都不準對外說,太妃也不可以。”
錢遂說完,一臉地求表揚,說到保密,他錢遂可是拿手,他就是一堵密不透風的牆,什麼訊息在他這兒都傳不出去。
玄冥表情淡淡地說道:“若是母妃派人來問,倒是無妨,懿德殿內的事情,母妃可以知道。”
若是他母妃知道有人如此上心地給自己治病,想必心裡也會放心些。況且,這夕月閣和懿德殿都是母妃宮裡的寢殿和樓閣,大部分宮女太監也都是母妃宮裡的人。
“王爺,屬下也有軍情,是關於雲四小姐的。”錢墨站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