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雨被皇后那凌厲的目光盯得直冒冷汗,“皇后娘娘,臣女萬萬不敢威脅娘娘,更不敢以卑賤之軀牽連族人,然臣女姓蕭,父親蕭連城為我東聖子民的安定戎馬半生,外祖父亦曾披甲上陣保衛疆土,臣女寧願一死,也不能揹負戕害龍嗣之罪名讓他們因臣女而蒙羞!”
“你想說本宮冤枉你了?證據確鑿,你當本宮和在場所有人都瞎嗎?”皇后眼中冷意閃過,這個蕭慕雨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拿將軍府和北安王府來壓本宮?
莫不是以為攀上了太子,就真的一步登天了嗎?
“臣女不敢,皇后娘娘母儀天下,自然不會冤枉臣女,只怕有他人混淆視聽從中作梗……”蕭慕雨這話說的很明顯,就是懷疑王太醫和醫女。
王太醫年紀雖然大了,腦子卻不傻,自然聽得出蕭慕雨話中之意,大約明白這位蕭家大小姐怕是之前聽了自己與皇后娘娘的對話,心中有了懷疑,立馬站出來說道,“皇后娘娘,老臣以王家列祖列宗之名聲保證,先前所言絕無作假!”
醫女也同樣開口,“娘娘,奴婢無需作假,自蕭大小姐身上引出幽歡香眾人皆見!”
“此言差矣,幽歡香既然是香,便有可能是有人趁機抹在慕雨身上!王太醫自然不敢作假,但畢竟年紀大了精力有限,檢查時候有遺漏也不無可能!”蕭慕雨意有所指道。
皇后臉色陰沉,靈素長公主突然開口詢問,“聽你這意思,你心中是有譜何人害你?”
蕭慕雨沉默了片刻,有些痛心的點了點頭,“臣女心中確實有幾分明瞭,只是……”
“只是什麼?”靈素長公主詢問。
蕭慕雨卻悲慟的看向慕歌,“妹妹,這是為什麼?可是姐姐哪裡做的不好惹了你不快,竟讓你如此來陷害姐姐?”
慕歌再次實力懵逼,眨巴著一眼一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又扯到我身上了的懵樣子。
皇后見蕭慕雨直接衝著蕭慕歌開火,倒不氣了,也不阻止,靜靜的看著這對姐妹開撕!
只要不把蕭連城拉到太子的陣營,你們儘管撕!
“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慕歌委屈的做出氣惱樣子,然而心中一片平靜,甚至還有些笑嘻嘻的期待著蕭慕雨接下來能說出些什麼來。
“歌兒你莫要再裝下去,姐姐來賞鳶會,唯獨與你牽過手,再沒碰過其他千金,而且,你的紙鳶姐姐先前是見過的,並非迷迭鳶,原本姐姐想一直替你瞞下去,可沒想到你竟心思如此歹毒,害了貴妃娘娘後竟然還要嫁禍給我?我一直知道你自小便因為父親的寵愛而無比霸道,卻無論如何也沒料到,你如今竟能如此心狠,你這樣做可有想過父親,可想過會因此連累將軍府滿門?”
蕭慕雨悲慼的說完,無比痛心的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候,彷彿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肅穆決絕的對著皇后一拜,“皇后娘娘,事到如今,臣女不敢再有隱瞞,其實當歌兒的紙鳶拿出來的那一刻,臣女就察覺到不對,因為她當初在鳳飛舞定製的紙鳶是臣女替她拿回來的,就是普通紙鳶,並非迷迭鳶!此事將軍府不少下人都知曉,娘娘若是不信,可召將軍府的下人前來問話!”
“蕭大小姐既然一開始便知曉蕭慕歌的紙鳶有問題,為何不直接說出來?直到如今把你牽扯出來了,你才來揭發,皇后娘娘,臣女以為,她們姐妹怕是都包藏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