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柳貴妃聞不得幽歡香眾所周知,所以今年賞鳶會大家都很自覺,別說幽歡香,就是正常的香料都無一人用!”靈素長公主在一邊解釋,目光卻不懷好意的看了慕歌一眼。
慕歌連忙開口,“我也沒用香料!”
“蕭慕歌,你是沒用香料,但是你的紙鳶上卻有香!”靈素長公主目光厲然的看過來。
慕歌還未曾說話,蕭慕雨直接一副關切的模樣把慕歌拉到自己身後,焦急的替慕歌辯解,“長公主您怕是誤會了吧,歌兒的紙鳶是今年鳳飛舞的新品迷迭鳶,上面帶有迷迭香的氣味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啊,並不是幽歡香,而且現場也不止歌兒一人帶來的是迷迭鳶……”
“笑話,迷迭香的氣味大過幽歡香,誰知道在那迷迭香下有沒有掩著幽歡香?再說了,就算其他人也有迷迭鳶,但是他們還並未來得及展示,如今唯有蕭慕歌一人的紙鳶散著香味!你說,不是她還會是誰?”靈素長公主剛剛因為蕭慕歌吃了不少癟,這會兒抓住了機會顯然不準備輕易放慕歌過去。
蕭慕雨被靈素長公主反駁的也有些無話可說,臉色憋得通紅,想了又想才擠出來一句,“沒有證據,靈素長公主還是慎言的好,歌兒並沒有要害貴妃娘娘的動機……”
“蕭慕歌,不就是先前我舅舅不小心招惹了你嗎?你已經砍了我舅舅的手還不夠嗎?竟然惡毒到來陷害貴妃娘娘?你好歹毒的心腸!”柳翩舞突然衝出來悲憤的指著蕭慕歌控訴。
眾人頓時瞭然,原來蕭慕歌跟國公府有過節啊,如此,蕭慕歌害人的動機便有了!
靈素長公主居高看著慕歌道,“蕭慕歌,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依舊沒給慕歌說話的機會,蕭慕雨再一次開口,只不過這次她沒有跟靈素長公主說,而是朝著皇帝直接跪下,“皇上,臣女蕭慕雨,是歌兒的姐姐,臣女相信歌兒絕對不會做出這等狠毒之事,求皇上明察秋毫還歌兒一個清白……”
“皇上,娘娘出血太多,身體太過虛弱,吹不得風了,要趕緊回宮救治,若是晚了怕是連娘娘也……”太醫不敢繼續往下說。
皇帝臉色陰沉到不行,聽了太醫的話直接命令人小心護送柳貴妃回宮。
而他也親自帶著儀仗同去,只是離開之際掃了眼跪地的蕭慕雨以及欲言又止的靈素,給出了口諭,“皇后馬上過來,自會徹查此事,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無論是誰,都不得肆意猜忌信口開河,記住,這裡是皇宮!”
靈素臉色猛地一下變得慘白,皇兄這話分明是在警告自己不得出言針對蕭慕歌!
可是憑什麼?龍嗣都不保,柳貴妃也有危險,到這種時候了皇兄竟然還向著蕭慕歌?這是為什麼?
靈素想不通想不透,更是不甘心!然而看著皇帝陰沉的臉色卻是不敢再多說什麼。
蕭慕雨聽聞皇上的話只是微微怔愣了片刻,便激動的磕頭,“皇上英明!未免歌兒被人無故揣測,臣女斗膽請求留下一位御醫,即能檢查歌兒的紙鳶徹底還了歌兒的清白,也能在皇后娘娘到來時候幫忙徹查幽歡香究竟是何人攜帶!”
皇上原準備轉身的腳步微微一頓,目光幽深的看向蕭慕雨。
自認為自己請求合情合理皇上沒理由降罪或是拒絕的蕭慕雨,被皇上的目光盯得有些臉色發白瑟瑟發抖起來,就在蕭慕雨快堅持不住來自帝王的威壓時候,皇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