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獻祭儀式明顯是將自己的靈魂獻祭給外神,接著外神反哺肉體,將其改造成為惡兆。
也不是作用於靈魂上的。
嗯——這樣好啊,是個好訊息,比起虛無縹緲的靈魂,肉體巫師的研究還是很深的。
“如果把他整個胳膊切下來會怎麼樣?”突然他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在麻瓜世界,大面積的感染,就只能選擇截肢了,這是很正確的選擇,畢竟保命要緊。
“沒有用。”雖然問話的是個長相呆萌的四五歲小孩子,雖然這地方並不是這個年紀的小巫師能進來的,但顯然,這位熬夜不知道多少天的女治療師已經沒有精力管其他的事情了,“詛咒從感染的那一刻就遍佈全身,只不過傷口處尤為明顯,就算我們截斷他的手臂,要不了多少天,那些肉芽就會重新從截斷口長出來。”
她這話並不是給歐文說的。
而是在給比爾。
“這樣啊!”雖然歐文已經猜到大概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但是問一下又不會死,萬一呢。
另一邊,比爾已經開始嘗試起了解咒。
他的魔杖尖端懸停於手臂的傷口的上空,念動咒語。
不得不說,比爾不愧是霍格沃茨的優秀畢業生。
在解咒方面,除了學校教授的那些,幾年來的工作也讓他積累了大量的經驗,恐怕在解咒方面,他的知識儲備已經超過了一些教授們。
而且不只是魔咒。
就在剛剛歐文便看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些魔法玩意,一個詛咒娃娃。
說真的,歐文還是第一次見到那種東西,在麻瓜魔幻中,巫師最常使用的邪惡道具——巫毒娃娃。
一個能用來控制其他人,傷害其他人的邪惡道具。
在這裡,卻被比爾用來解咒。
他似乎是想用手上的娃娃替代人體,將詛咒轉移到娃娃身上。
不得不說,這樣的魔法,歐文並沒有見識過。
這應該是源自非洲的本土魔法之一,在歐洲,這樣的道具前所未見。
不過在娃娃忽然冒出土黃色的火,燃起來後,他算是徹底失敗了。
不過,他倒是沒有放棄,而是重新開始令歐文眼花繚亂的嘗試其他辦法。
這時候,歐文才發現,原來解咒員的工作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不斷的嘗試施展各種各樣的解除詛咒魔法。
而是透過算數占卜,根據詛咒的所表現出的特性,一點點的運算,巢狀入他們的製作的如尼文魔法,整個過程更像是對著複雜的鎖芯,製作鑰匙。
充滿著精細的、嚴謹的、學術性質的奇妙樂趣。
這麼看來,這份工作真是適合格蘭傑小姐。
因為她在算數占卜上頗有造詣。
而歐文——他根本就沒有選修那門課。
歐文看了一會,就沒什麼興致了,太枯燥了,就是不斷的驗算,然後修正自己的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