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關係嗎?”小女巫依舊犟著嘴。
“是沒什麼關係。”歐文說著,然後放開了拉著她的手,“那你走吧!”
“哈?”忽然停下來,這讓格蘭傑小姐始料未及,“你——”她咬著牙,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彷彿是要把他吃了。
然後——歐文就嬉笑著繼續前行。
而在他身後。
小女巫堅定不移的跟了上去。
“不是讓你回去嗎?”
“我喜歡走這裡,要你管!”格蘭傑小姐強硬的說。
“行吧!”歐文繼續道,“對了,你知道爭霸賽的傳統吧!”
“聖誕晚會?”
“沒錯,每個勇士都得找個舞伴,負責開舞,大概再過幾天麥格教授就會通知全體師生。”
“所——所以呢。”小女巫的聲音忽然變得低了些。
“你準備邀請誰啊!”
“我——”格蘭傑小姐的聲音忽然卡頓住了,不過聰明如她,很快就找到了言語的反擊,“你這麼問我幹什麼,你想我邀請你嗎?”
“哎——我可沒說這話。”歐文回頭朝著她眨了眨眼睛,“我想說,一定要慎重呦,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讓年邁時回首往事,舞會成為了一次心結般的遺憾呦!”
“哼——我才不會遺憾呢!”小女巫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如果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的臉頰微微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只不過因為天氣的原因,這並不明顯,而且你也分辨不出那是被寒冷凍紅的還是害羞。
“對。”歐文看著她,“就是這種想法,很危險的。”
“過往的遺憾不會因為時間而消散,它只會因為時間的釀造變成一杯苦酒。”
“最終苦酒入喉——頓頓頓!”
他輕笑著,然後腳步停留在了距離科亞特爾幾英尺的禁林邊緣。
走上前,他換了一種聲調,不同於對格蘭傑小姐的戲謔,這次他十分的正經:“你必須理解死亡,認識死亡,承認死亡,才能真正的看見夜騏。”
“你呀!果然需要話療。”
“來來來,不要慌,不要跑。”他抬起右手隨手一揮,周遭的樹木,像是活過來般,伸出枝枝蔓蔓,圍繞起來,形成了一個柵欄。
身下,朽木變形成為一把椅子。
額——順道給格蘭傑小姐也來一個。
“你不要緊張。
我這治療方式,不打針不吃藥,坐這兒就是跟你嘮,用談話的方式治療,簡稱話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