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用鑽心咒折磨。”蘇珊補充道。
“天吶!”赫敏捂住了嘴巴。就在不久之前穆迪剛剛在課堂上向他們展示過這個魔法。
而且——她是親眼見過歐文使用過那個邪惡的,連念出名字都會讓人感到後背一陣發涼的魔法的。
她想起了霍格莫德大戰中,那個被歐文殺死的黑巫師,跟那個狼人在一塊的黑巫師。
她是親眼見過被施展鑽心咒的人會是怎樣的。
“可是——誰會對一個普通巫師使用這種魔咒。”一旁另有一位赫奇帕奇小巫師問道。
“不知道。沒人知道。”蘇珊用著一種暗自慶幸的語氣說著,“那段混亂時期,雖然我們在霍格沃茨並沒有感受到那股風波,但實際上。”她面色嚴肅,語氣一怔,隨後接著說道:“實際上——很多小巫師的家裡都受到了衝擊。”
“厄尼·麥克米蘭、格蘭芬多的西莫、還有拉文克勞的秋·張。”
“很多人家裡都遭受到了其他巫師的襲擊。”
“只是他們沒有那麼嚴重而已。”
“可是。”赫敏著急的問到。
她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並沒有經歷巫師的這段衝突。所以她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他們為什麼要?我是說,誰會無緣無故的襲擊別人呢?”
赫敏十分的上火,說話的聲音也在不知不覺中一點點的加重。
“這就是鄧布利多所擔憂的。”歐文不鹹不淡的張口道:“法律只是保證了一個人最低階的生存權利,如果連這層底線也不存在的話,那人性中最陰暗的一面就會完全的暴露出來。
你能想象嗎?
也許只是在對角巷一次意外的與人發生爭執,都會給自己帶來死亡的威脅。”
“可是——”赫敏還是困惑。
她想要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因為她突然意識到並不是所有的巫師家庭都像韋斯萊家那樣的善良和睦。
這個世界上就是存在當火燃燒起來選擇倒一桶油的人。
“她姑姑的死對漢娜影響很大。我聽說她七月整個一個月都沒有出門,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蘇珊繼續說著,“她媽媽害怕她憋出病來,所以才帶著她去了世界盃。”
蘇珊的話令歐文陷入了回憶。
的確,世界盃期間漢娜有些奇怪。
往常她都會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可在世界盃期間,她除了一同參與了與其他學院的械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思索片刻後,歐文站起身來。
他決定,要去和漢娜聊聊。
小姑娘可別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