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揚帆,我們起航,我們披荊斬棘,我們乘風破浪。
吾心了無牽掛,手中羅盤永遠指向自由。”
歐文繼續說著常人難懂的胡話。
而這時,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已經從木質的樓梯上緩緩走下。
遠遠的看著無論男女,德姆斯特朗學生的身架都跟克拉布和高爾差不多。
當他們更走近些、順著草坪走進門廳投出的光線中時,大家才發現他們之所以顯得塊頭很大,是因為都穿著一種毛皮斗篷,上面的毛蓬亂糾結。
領隊之人,當他走進從城堡正門射出的燈光中時,小巫師看見他像鄧布利多一樣又高又瘦,一頭白髮很短,領結豎起,閒庭雅步。
男人走到鄧布利多面前,一雙異色瞳看著他。
“你來了!”
不知,兩人是誰先說起這句話。
“有人建議我休息一段時間。”格林德沃注視著鄧布利多。
老校長心領神會,側目看向那邊一臉火熱吃瓜盯著自己的歐文,臉色露出笑意,“那孩子很在乎你。遠比我想象的更加的在乎。”
“我也很意外。”格林德沃說。
“我會回應他,告訴所有人,這值得。”他的語氣平淡,卻有著說不出的霸氣。
“繼承人的事你知道了?”老校長低語道。
周遭的小巫師大都被克魯姆吸引住了目光。
當那男孩走過時,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引人注目的鷹鉤鼻和兩道又粗又黑的眉毛。
他看上去依舊像之前那樣陰沉,有些病懨懨的,狀態確實有些不太好。
抬頭看著遠處那個身著皮衣的身影時,眼神之中的複雜幾乎滿溢而出。
歐文是知道為什麼的。
克魯姆與格林德沃之間有著血仇。
幾十年前他的爺爺就死在了姥爺手下。
“我知道。”格林德沃微微點頭,視線同樣落在了歐文身上,“但他太過稚嫩,在他徹底成長起來之前,外界的風雨不該落在他的肩頭。”
“至少我還活著!”他說。
眼神猛地變得犀利。
“但是——”鄧布利多眉頭皺起,“關於那孩子的身體。”
“我知道,我會想辦法的。”格林德沃打斷道。“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
兩位大人物的話題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