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奇怪的激動情緒,很不正常。
如果是琴酒養大的,也就不奇怪了。
總覺得雖然是叛逃者,但沒法將其納入保護的樣子……
情緒和性格有點危險,同時,這樣的人估計也不會參與什麼證人保護。
“對了,她說的恨你是指……”
“那個啊……這是秘密哦,還是兩個女人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那琴酒知道嗎?”
“你說呢……”
“還真不簡單呢,”安室透語氣裡帶著一絲深意,這三個人的關係還真複雜,“不過,琴酒對抓到她似乎很有信心?”
“弱點太多了。”
“比如……”
“我也是意外看到的,她身上有很多傷痕,不止一種傷,密密麻麻,沒有一兩年、日復一日的受傷,是沒法留下那麼多傷痕的……這事琴酒肯定清楚,只要有懷疑的目標,確認她身上有沒有那種傷就可以確定她的身份了。”
貝爾摩德看著車窗外飛馳的風景,沒有注意到安室透微微一怔的神色和快速暗了一下的眼眸。
密密麻麻的……傷?
“哦?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琴酒撿到她的時候就有了吧。”
“很小的時候身上就有很多傷了嗎,這樣的人……應該會很害怕跟人接觸吧?”
“害怕?為什麼這麼說。”
“一種推測而已……那麼,果然是這樣嗎?”
“阿摩瑞特是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不過怕這個字眼跟她一點也不搭啊。”
……
翌日。
北海道。
雪山中,大雪紛飛,積雪幾乎快要將人淹沒。
山崖邊的山洞內,小泉紅子布了一個法陣,讓內部環境更溫暖一些。
同時,還從裙子裡取出桌椅板凳和兩張大床,鍋碗瓢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