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一個救援人員幫安室透拉住昏迷過去的青楓,朝手電筒照過來的地方揮手。
橡膠艇立刻劃來,兩個救援人員接住青楓放好,又把安室透和另一個救援人員拉上來。
“急救……”
“我來,我懂溺水急救!”安室透解開纏在青楓腰間的繩纜,清理了青楓口鼻裡的異物。
兩個救援人員快速讓橡皮艇靠上救援船。
剩下一人關心,“您還好吧?現在海水的溫度將近零度……”
“所以才要趕快救人啊。”安室透拉起青楓,一腿跪穩,另一腿屈膝,將青楓腹部擱在屈膝的腿上,然後一手扶住青楓的頭部使口朝下,另一手壓青楓的背,等青楓將海水吐出後將青楓放平,開始人工呼吸。
很專業。
三個救援人員也就隨他去了。
等靠到救援船邊後,醫護人員早等著了。
“水已經空出來,”安室透將青楓抱上擔架,“呼吸也恢復正常了。”
“還好您急救得當。”隨同的救援人員也鬆了口氣,指揮人將青楓送到船艙內。
在冰冷的海水裡沉了那麼久,還嗆了水,救上來也得看後續急救跟不跟得上。
在安室透路過貝爾摩德身邊時,貝爾摩德輕聲問道,“解決了?”
安室透穩了穩心神,側目低聲道,“是啊,心臟中彈,應該已經沉到海底去了。”
“接應不需要了吧?”
“我這邊不需要。”
“你還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呢。”
貝爾摩德輕聲回了一句,與安室透擦肩而過。
可怕的人?
安室透看向擔架上昏迷的那張熟悉的臉,感覺渾身不僅是海水,還有無盡的冷汗。
可怕的不是他,而是演起來不要命的……另外一個人。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