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鳶簡直是頭皮發麻。
差點把這東西給忘了……
倒不是同住一個帳篷有什麼,她還蘇祈住同一個房子呢,某種意義上而言算‘同居’。
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就有,沒有就是沒有。
關鍵是,這讓她怎麼拉下那個臉去‘出爾反爾’啊,她又不是蘇祈,臉皮那麼厚,整天嘻嘻哈哈。
那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但是,我扎的帳篷,我沒得睡,沒有這樣的道理。”
蘇祈:???
怎麼回事?
心口不一?
臭小鬼渾身上下都是香香軟軟的,偏偏嘴巴硬的很。
真想治的話估計得找點更硬的東西硬碰硬,可能才會有一方服軟。
“看你說的那麼勉強,還是別了吧。”
柳鳶瞪了蘇祈一眼,不打算理他了。
默默開啟蘇祈的行李箱。
……
一個小時後。
柳鳶正用匕首削著固定帳篷用的地釘。
匕首上的金屬突然映出某人鼓著腮幫子坐在行李箱上,把蝦條咬得咔咔作響。
真的好氣啊。
"蘇祈,你是豬啊?"
蘇祈慢悠悠吮著指尖殘餘的調味粉:“哦。”
他有些心不在焉。
小鳶尾怎麼還不回他的資訊啊?
在忙麼?
源境中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回資訊。
蘇祈估摸著小鳶尾恐怕要等到晚上才會有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