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有些人剛從小城市來,認為自己天下第一,完全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果然人和人的差距就是這麼大,既便得到了燕京大學的保送資格又怎樣?我們又不是衝著保送資格來的,而是直博的名額。”
“保送而已,那不是輕輕鬆鬆的嗎?尤其是今年還有一個文學類的冬令營,不就是放出來保送的嗎?”
幾人的言語之中盡是排外,似乎並沒有把所有人看在眼中。
徐雙虹好奇的看著兩人,“你們這都不生氣?”
林蘇和一旁的林芒搖搖頭,“沒什麼好生氣的。”
每個人的眼界確實決定了不同的際遇。
但是以他們所經歷的生活來評判別人生活的,實屬不明智。
尤其是在高高在上的批判人。
而且當他們這一切的來源,還是來自於別人。
自以為優越感的攀比,毫無意義。
小插曲,並沒有多少人在意。
很快,包廂有人推門而入了。
走進來十多位教授。
帶著學者的研究風範。
最為顯著的特徵就是,基本都已經禿頭了,只有少數的女老師,以後溫和,頭髮仍在。
林芒輕輕的嘶了一聲。
“咋了?”
“感覺學我這個專業的老師好像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頭有點禿。”
“以後要是我學這個,會不會也變成這樣啊?!”
林芒有些猶豫。
他們之間陷入尷尬,雙方面面相覷,學生有些拘謹,老師有些不屑一顧。
秦藝的老師站出來,風度翩翩的笑著說道:“相信你們都對我們有一定的瞭解。”
“關鍵是想讓我們怎麼了解你,有準備嗎?”
“這一次也不是什麼正經的面試,就是一次簡單的聚會,聊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