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榮旭笑了。
“季姐。”
“跟了你這麼久了，我難道還不知道這些都不能作為證據嗎？”
“還有，我真的只想要一個答案而已。”
“終究還是敵不過，巨大的利益。”
季姐微微怔愣，看著林蘇的訊息又一次的彈出來。
“你還在埋怨當年林蘇的事情？”
“那不就是因為她不識好歹嗎？”
“這一次你解約是她挑唆的？”
褚榮旭無奈，“季姐，你似乎還沒有搞明白我為什麼解約？”
“公司一定要做的這麼絕嗎？”
“不是，你態度一定這般強硬嗎？一定要解約。”季姐看向褚榮旭，眼神突然之間認真起來。
褚榮旭並未說話，但是季姐明白了。
“哈哈哈哈哈！”季姐突然笑起來，“褚榮旭啊！你還以為你現在的地位能夠撼動公司嗎？”
笑得眼淚已經在眼眶之中閃爍。
“褚榮旭啊！你還是太天真了。”
“你只不過是我製造出來的一個合格的商品，一件可以隨時放在最上面的高高的櫥窗上的商品罷了。”
“我能製造出第一個，肯定也能製造出來第二個！”
季姐說完，轉身離開。
不過是褚榮旭罷了，公司底下還有不少的等著爬上來的練習生！
褚榮旭的資源瓜分出來，足夠培養出幾個頂流了。
連續不斷的電話，季姐拿起手機。
“聯絡所有和褚榮旭合作的品牌，全線停了他的合作，推薦其他藝人頂上！”
“滿足他們的所有要求，除了褚榮旭。”
“其次，準備一份公司現在練習生的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