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餐後,墨老爺子就帶著白糯糯到莊園裡轉悠了起來,不過介於白糯糯的情況,他一路都保持著安靜。
白糯糯放空著思緒,靜靜地走在軟和的草地上,一一看遍周圍那些千嬌百媚的花卉,心彷彿被安慰到了。
其實,失憶的恐懼一直都被她壓在心底最深處。
最近又發生了太多的事,她就像是個移動災難體。
走到哪兒就霍霍到哪兒!
白糯糯微微頷首,將脖頸上的項鍊扯了出來,輕輕地撫摸著刻有‘白糯糯’三個字的銘牌,一時感慨萬千。
一旁的墨老爺子倒是因為她這個動作注意到了白糯糯脖頸上纏著的紗布,便大步攔在了白糯糯的身前。
“糯糯啊,你這兒怎麼纏著紗布啊?”
墨老爺子不知道白糯糯和寧月兒在B市被不明身份的人挾持過的事兒,墨時琛不希望老爺子胡思亂想。
“我這兒受了點小傷,霍先生說可能會留疤,我就不太願意拆紗布了。”白糯糯咬著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留疤?那看來有些嚴重噢,不過你們不是要去找陸老頭嗎?讓他給你處理下,肯定就不會留疤了。”
“嗯嗯,我會跟時琛哥哥提的。”
倆人約莫逛了1個小時,將整座莊園都逛得差不多了後才開始往回走,而墨時琛和霍澤宇也剛好回來了。
“怎麼不打把傘?瞧這小臉兒都曬得通紅了。”墨時琛瞪了自家親爺爺一眼,轉頭就摟著白糯糯往裡走。
“哼!”失寵的墨老爺子對自家孫子偏心的行為表示憤憤不已,更是舉起柺杖在他的背後不停地揮舞著。
“墨爺爺,我扶著您進去吧,N國的氣溫確實有些高。”霍澤宇知道老爺子沒生氣,只是需要一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