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爺的老闆也是古月樓的股東,他們還是從後面的院子離開的,那不是這些古月樓前臺酒樓的管轄範圍,所以也不敢多問。
“好了,沒什麼事兒了。”
李煒擺擺手,隨後轉身進了包廂:“爸,金爺怎麼好像走了啊?”
“啊?走了?”
李洪彬愣了一下,突然眉頭一凝,趕緊走出去,來到了前臺。
前臺一個小美女正在塗指甲油:“美女,陳康還在裡面不?”
陳康跟金爺跟的是同一個大哥,這裡的前臺自然認識。
“呃……好像離開了,都走好長時間了。我看到是被兩個壯漢扛走的,康哥可能喝多了吧?”
噗呲。
聽到這話,李洪彬就笑了。
隨手就抽出一疊紅票子扔給美女:“行,謝了!”
隨後衝著李煒招招手:“兒子,咱們也可以走了。”
“爸,這就走啊?”
“不走幹什麼?金爺跟陳康都走了,咱們還待著等屁吃呢!”
李洪彬大步走出去,隨後跳上車。
車後座李煒還是想不通:“爸,這是怎麼回事啊?咱們今天不是來收拾陳康的麼?金爺到底收拾了沒有,也沒打個招呼?”
哧——
李洪彬冷笑:“你懂個屁。金爺跟陳康都是道上混的,你以為人家是單純幫我們,他們都是內部的爭鬥,順手給我們幫個忙而已。”
“剛才服務檯有人看到陳康是被人架出去的,隨後金爺也離開了,這說明什麼?”
“爸,我明白了。這說明金爺把陳康那狗日的打殘了,帶走執行家法了啊!”
李煒一下子樂了:“我知道道上的規矩,那些跟我們沒關係,所以金爺直接就走了。”
“明白就好,你只要知道陳康是被人抬走的,而金爺是後面走的。剩下的就不需要多問了。”
李洪彬晃了晃腦袋:“咱們稍安勿躁,等一天,等到明天給金爺打個電話,給人家送個禮物表示一下感謝就好了。既然沒了陳康,接下來就是金爺接手我們陳家村的生意,咱們以後就是跟著金爺發財了,說不定生意還能往北丘市裡面做大。”
“啊哈哈,太好了爸!”李煒一下子興奮起來。
“正好我聽說陳鋒那混蛋準備明天舉辦婚禮,到時候我直接過去把他砸個稀巴爛,沒了陳康咱還怕他個毛啊!”
兩父子說得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