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裡滿是失落。
就像是犯了錯。
江甜心疼地看了看孩子們。
不行,她要為孩子們再爭取爭取。
牧民們似乎都非常支援村長,看向江甜的神色都嗤之以鼻。
“這只是你們大人的想法,你們有問過孩子們真正想要什麼嗎?做為父母,怎麼能把自己的孩子禁錮在這裡,太失職了!”
“父母不應該做為孩子們堅強的後盾,盡力託舉他們,讓他們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不能因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再去限制其他的孩子們,那件事就是一場意外!你們覺得,逝去的人會希望看見你們因為他們三個人就把村子裡的孩子們禁錮在這裡?!他們……”
“住口!”
班覺的臉漲的通紅,厲聲制止了江甜。
牧民們的神色逐漸地變的害怕起來。
她怎麼會知道那件事?
那件事,村寨裡都是絕口不提的,沒有人會提起這件事。
主人嬢嬢更不可能提起。
江小姐是怎麼知道?!
無人知曉。
也沒有人敢問。
那件事,是所有人心中的疤。
那件事該怪誰呢?
是捐建學校的人?把學校建的那麼遠。
還是修路的人?沒有給路加裝護欄。
如果他們一直待在村寨裡,他們就不會死去。
如果不去上那個學,那兩個孩子現在都又長大了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