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知道自己理虧的人群慢慢散去,臉上的麻木中透露著些許愧疚與悲哀。
蘇黎若一行人也得以脫身離去。
“我這樣做對嗎?是不是太狠心了?”甲板上,上官錦問蘇黎若。
他可以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但眼前這個女子的看法他不能不管不顧。
換過染血衣裳的上官錦穿了一件湛藍湛藍的外衣,與大海融為一體,夕陽下,眼底流光溢彩,如大海般讓人看不透深淺。
“這事你又沒錯。”蘇黎若的回答沒有任何遲疑,“他們有錯在先,不僅沒有幫助我們,反而幫助那些反兵對付我們,屢次讓你陷入危機,要不是你身手矯健,這會我們都不知道躺在哪裡呢。”
上官錦聽到蘇黎若的回答後,懸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
他曉得,蘇黎若不屑撒謊,她說自己沒錯那就是真的沒錯了。
上官織錦盯著眼前的姑娘,眼睛火辣辣的。
在那之後,他又想吻蘇黎若,但他該怎麼辦呢?
他知道,自己對黎若的自制力越來越薄弱,他擔心自己會忍不到洞房花燭夜的那一天。
蘇黎若是上天的恩賜。他過去所受的痛苦是值得的。
這些經歷,現在,當他長大成人時,作為一個天人合一的人,能夠平靜地遇到她。
蘇黎若警惕後退一步。
這樣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上官錦不懷好意。
這一次,上官錦倒是沒有帶著一張厚顏無恥的臉來的。他看著越來越遠的海門渡,輕輕地說:“那些反兵應該是沒有幫兇的流氓土匪。”
他習慣於對任何事情都做好充分的準備。他從來沒有去過南海岸,但他已經知道了。
沿海地區到處都是反士兵,但有組織的反士兵不多。他們大多來大良居住在日本。
這些沒完沒了的、令人驚訝的移民入侵者給沿海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但他們基本上是一支十多二十人的隊伍,甚至還有七八個人的隊伍。所以那些人擔心的報復是不可能的。
“蘇黎若,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你說,”雖然他不喜歡海門渡輪上的人,但聽到那些人不會遭到日本海盜的報復,他感到很欣慰。
上官錦走近一步,低聲問道:“是誰教你射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