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者時時刻刻惦念著酒,蘇黎若搖著頭,無奈白了他一眼,隨即便向上官錦走去,她扶著上官錦,又往端王府的方向走去。
“你們兩個這就走了?我老人家好歹救了你二人,不說磕頭致謝,好歹也請我喝一頓吧?喂!你們兩個等等我老人家。”
老者在這荒郊野嶺自說自話,轉頭之時卻發現蘇黎若帶著上官錦已經走遠,幸好他輕功好,迅速跟了上來。
回到王府之後,上官錦的房間重新點燈,蘇黎若又替他的傷口上了一遍藥。
“這人到底什麼來路?功夫如此之厲害,下次若是遇上了,豈不是非死即傷?”
蘇黎若說話之時,老者也在房內,上官錦則是認真的想著那男子的武功路數。
“你們兩個不用琢磨了,這小子是玄山派的,他師父向來與我不對付,不過他這徒兒的功夫還是不錯的,從這一點上來看,我老人家終究還是輸給玄冥了。”
老者依舊坐在桌子上,他腳踩在凳子上,還喝著酒,聽到老者如此說,蘇黎若便知老者肯定知道如何對付這個人。
“臭老頭,既然你覺得自家徒弟比不過人家,那你還不教些比人家強的本事給你這倆徒弟?看你這倆徒弟受苦,你很開心嗎?”
蘇黎若來到老者跟前,她跟他做了個鬼臉,隨後倒了杯茶遞到了老者跟前。
“行了,臭老頭,大晚上的別喝酒了,對身體不好。”
老者接過蘇黎若的茶杯聞了聞,隨後將茶杯不著痕跡的放在一旁,又喝了口酒,蘇黎若見他這樣,也懶得理他。
反倒是上官錦一臉認真的開口,此時他有些虛弱,嘴唇有些發白,但是這人若是無法解決,只怕將來也會是個禍患。
“師父,不知這人與挽音閣究竟有何緣由?我昨日才與挽音閣一戰,今日他便來尋我二人,只怕這人與挽音閣的關係匪淺。”
上官錦的這番推斷沒有錯,憑著他多年征戰沙場的直覺來看,這個男子定然是跟挽音閣內的某個人有關係的,只是具體是誰,他現
在還不清楚。
老者口中的玄冥,上官錦聞所未聞,他此時和蘇黎若一樣,眸子裡都是疑惑之色,老者見這兩個徒弟用這種眼神同時盯著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你們兩個如此盯著我老人家做甚?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看著上官錦和蘇黎若依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自己不開口,老者忍不住了,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哎呀,好了好了,玄冥之前是我師弟,只是師傅不待見他,便將他逐出了師門,他這才自立門戶,成立了玄山派。”
聽到老者這樣說,蘇黎若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呢?他這功夫都是從哪學的?可有收過什麼徒弟?門派又有多少人?”
蘇黎若的問題很多,她問的這些,也都是上官錦想知道的,所以上官錦沒有開口,他只是靜候老者張嘴。
“我跟我這師弟,自從當日他被逐下師門之後,便再未聯絡過,只聽聞他在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其他的我老人家也不清楚,莫要問我,莫言問我。”
老者說到此處的時候,他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他一邊擺著手,一邊躲避著蘇黎若探視的目光。
上官錦將自己師父的表情看在眼中,他隨即思考著,摸著自己的下巴,抬頭望著老者。
“臭老頭,剛才還某人說終究是他贏了你,你們兩個不是應該鬥了很久嗎?怎會對他一無所知?該不會以為你這倆徒弟好誆騙吧?”
蘇黎若隨即走上前來,她一把搭在了老者的肩膀上,準備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