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震撼和驚訝絕對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若不是莫梓涵和他是這麼要好的朋友,他真要以為她是妖精變的了。
見敖登只一心為脫裡敷傷口,完全忘了該做的事,莫梓涵無語,小聲地對敖登說道:
“別弄了,他死不了的。快把繩子拿來。”
莫梓涵的話讓脫裡氣結。
這狠心的女人!什麼叫死不了?
他的胸口被她刺成這樣了,他弟弟心疼他,為他敷下傷口怎麼了?
還有,他如今已經被她害成這樣了,動都不能動一下,她竟然還要讓敖登拿繩子?!
她怎麼就能黑心成這樣?
她為什麼對敖登這麼好?
同是北越國的皇子,他還在敖登之前先認識她的,為什麼他的待遇就這麼差?
脫裡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心裡的酸臭,吃味地想著。
“可是……可是皇兄已經受傷了,而且根本動不了,要不就別……”看著脫裡胸口處汩汩流出的血液好不容易才止住,敖登有些心疼地建議道。
“你少當爛好人!難道你沒聽過要痛打落水狗這個道理嗎?你皇兄本來就是超級恐怖分子,萬一藥效很快便對他沒用了怎麼辦?”
“可是……”
“沒有可是!不準廢話!你答應了要聽我的。快去拿繩子!”
見莫梓涵一副不容商量的樣子,敖登重重地嘆了口氣,但還是聽話地去取了繩子來。
脫裡狠狠地瞪著莫梓涵,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真是恨不得將莫梓涵一口吃下去。
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