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欒仟心裡不悅。
怎麼?
欺負我一個女人啊?
她哼了一聲,“我當然不會和他們為敵。”
“只是他們自大自狂,我實在是看不慣他們的嘴臉。”
“年少輕狂,”圭瑒語重心長,對欒仟道,“他們年輕,有這樣的實力,狂妄一點很正常。”
“我們年輕的時候,誰沒有狂過?”
“得罪他們,對自己,還有身邊的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欒仟不爽,這不是讓自己當慫比嗎?
她哼道,“他是人族,我們是聖族,早晚會對上。”
乙古聳聳肩,“反正我是不願意和他們為敵。”
之前也許還會看在同族的份上,幫幫欒仟懟懟人。
現在見識過計言的恐怖之後,他熄了這個念頭。
其他人也是如此。
沒有人願意白白去得罪計言。
看到大家的態度都是態度一致,欒仟心裡更加不爽,一群膽小鬼。
但她也沒有辦法,她和眼前幾個人是同族,她要是對著幹,最後被拋棄的人肯定是她。
她最後也是捏著鼻子同意。
她抬起頭來,看到了在桅杆上的呂少卿,躺在那兒悠哉愜意。
不知道為何,她看到呂少卿這樣子心裡就忍不住來火。
她可以不去和計言計較。
計言這麼強大,她退讓,可以用不給自己招來麻煩的藉口來說服自己。
但是對於呂少卿她實在說服不了自己。
主要是呂少卿太氣人了,懟她一句話比捅她三刀還要讓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