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時序偏頭看著她,這是他進辦公室後第一次看過來。
“說。”他肆無忌憚。
權知歲站得筆直,哪怕餘光都不肯給他。
她繼續看著錢雅開口:“老師,給我記過,記大過,叫家長也行。”
錢雅頭疼的要死,揮了揮手:“這樣,你們要不兩個人商量一下,這件事怎麼解決?”
她管不了魏時序的事,現在好了,可能權知歲的事也管不了。
這兩人都有自己的個性和想法。
一個死活不說,一個搶著記過!
諸葛英聽到這話雙眼都亮了起來,連忙拉起權知歲的手:“你倆私下解決,好好聊。”
“我不聊。”權知歲幹脆無比的拒絕。
魏時序語氣如一潭死水:“就這樣吧,結束了。”
諸葛英的心髒猛地墜下去,她忽的抬眼看向二人。
什麼結束了?
是這件事結束了,還是什麼結束?
魏時序氣息深沉而黑暗,又回到了以前那副半死不活的鬼樣子。
權知歲則一臉的冷靜,沉默,沒有感情。
四人小團夥散了。
錢雅親自重排座位,讓魏時序坐回了靠窗第一排的位置,讓諸葛英坐在靠走廊第一排也就是前門的位置,孔銘澤的位置不變,坐在靠走廊最後一排後門的位置,而權知歲則是安排到了靠窗最後一排。
四個人彼此相隔最遠,分別坐在教室的四個角。
權知歲和魏時序之間也沒有了對角線,只有一整列的同學腦袋。
權知歲沒有被記過,魏時序也再沒有來過後排。
他回到了過去,每天上課、吃飯、看電影以及針灸,誰也不搭理了,偶爾理一下孔銘澤,他依舊成績很好,永遠的年級第一。
終於在這樣的日子過了一週後,孔銘澤受不了了,在這天放學後把權知歲和諸葛英喊了出來,約在學校裡沒什麼人的連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