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安急忙拆開盒子,卻有些失望。
金光閃閃,只是一塊普通的勞力士腕錶?
以王本初那般財大氣粗,給兒子的二十歲禮物,怎麼可能只是一塊勞力士呢?
王小安拿起這塊表,仔細研究了一番。
這塊表不是勞力士已有的任何一種型號,是私人定製款,而且,重量比正常的腕錶至少重五倍!
腕錶內部,絕對另有乾坤!
“請小少爺先戴上吧,這塊腕錶的厲害之處,小少爺日後會慢慢體會到。”龍伯說。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旗袍,抱著琵琶的女孩進了包廂,微微一欠身,彬彬有禮的說:“您好,請問要聽什麼曲子?”
王小安看了這旗袍美女一眼,目光頓時挪不開了。
一頭青絲紮成華美的髮髻,絕美的臉上粉黛略施,身上的白色旗袍和腿上的白色絲襪完美搭配,身材氣質更是絕了,整個人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古典仙女。
而且,王小安感覺她很面熟。
“我們……是不是一塊吃過飯?你叫於冰是嗎?也是金海大學的學生?”王小安問。
在陳桃組織的那次飯局上,這個中文系,特長是彈古箏的女孩給王小安的印象很深。
當時她並沒有因為自己寒酸的穿著而勢利眼,被店長誤會時,也只有她幫了自己說話。
於冰也認出了王小安,驚喜道:“王同學,我也記得你。”
“在這裡兼職?那我們洗耳恭聽你的演奏。”王小安做了個請的手勢。
“姑娘,今天老頭正式侍奉小少爺,心裡高興!來曲《春江花月夜》!”龍伯說。
於冰點頭,撩了下旗袍,姿態優美的坐下,抱著琵琶開始了彈奏。
可聽到一半,王小安和龍伯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停!姑娘!不是老頭我挑刺!你的指法很嫻熟,可情感不對,春江花月夜這麼歡快的曲子,讓你彈的比昭君出塞還悲傷!”龍伯說。
於冰急忙道歉,龍伯又讓她換了首曲,可無論是再歡快的曲子,她都彈的讓人悲傷不已。
而且,正彈奏著,於冰突然崩潰大哭了起來,又急忙鞠躬道歉:“對……對不起,我失態了。”
“沒關係,如果勉強的話,就不用彈了,坐在這裡陪我們喝喝茶就行了。”王小安擺了擺手。
因為哭花了妝,模樣很狼狽,於冰去了洗手間修整,龍伯低聲對王小安說:“少爺,曲如奏者心!這姑娘心裡,一定是有很大的冤屈和悲傷。”
王小安頷首,他肯定也發覺了,等於冰從洗手間出來後,便問她究竟有什麼心事。
於冰垂下眼瞼,哀傷的說:“我媽……她要把我賣給一個有狂躁症的神經病,那個瘋子的暴戾,在金海人人皆知,他的前幾任女友,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不是被他毀了容,就被打成了殘疾,包括一個很紅的女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