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繆雨就算是不懂琴,可剛才聽到這琴音的時候,也能感受到撫琴之人內心的憂傷。
閻繆雨靜靜的坐了下來,一把握住了南安瑰的手,目光深沉的盯著她。
南安瑰下一的是的想把手收回來,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大的很。她不想表現的太明顯,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回應道。
“只不過前幾日突然聽說了一些關於蓮花宅的傳聞,就在想著蓮花宅的前任主人,到底是被誰擼了去,那個家庭最後又成為了什麼樣子?”
閻繆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眼神慌張的看著周圍,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笑著說道。
“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當年就算是皇兄在位的時候,也對於這件事情閉口不提。不過只是傳聞而已,你不用全部都相信。”
“陛下為何不奇怪這悲慘的愛情故事,畢竟聽起來可是牽連了幾條人命呢?”
南安瑰這一次並沒有打算突然之間放棄,目光灼灼的盯著閻繆雨,似乎一定要問出一個所以然。
閻繆雨忽然間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聲音輕柔。
“或許父皇之前有過錯誤的判斷,但朕畢竟是父皇的兒子,不好對先人只是指手畫腳,這些事情就過去吧。”
南安瑰瞬間就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心裡面抽了回來,剛才她的一番話似乎已經印證了南崇明所說的那些事。
閻繆雨的父皇,當年強行擄走的母親侮辱了她,而且還把她的長兄逼得不知所終。
南安瑰忽然之間心裡異常的絕望和痛苦,想著日後也許真的就要和他不共戴天。
“小瑰,你不是一直很喜歡下棋嗎?朕陪你一起下棋吧。”
“陛下,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到床上躺一會兒,陛下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臣妾就去休息了。”
閻繆雨有些擔憂的說道:“身子不舒服,需不需要叫太醫過來,你若想去休息朕當然不會阻攔。”
閻繆雨滿眼的寵溺,南安瑰低下頭的時候眼神中卻佈滿
了絕望。
她知道這一切都回不去了,她開始邁入了一個新的征程。
天氣變得比之前暖和了許多。
南安瑰身上披著一件薄薄的綢緞,忽然間帶著小茹就要出宮去。
小茹有些心中疑惑,又小心翼翼地說道:“不用叫著餘智嗎?”
南安瑰搖了搖頭:“只有我們兩個就夠了。”
南安瑰今日只是化了淡淡的妝容,隨意的將頭髮挽成了一個髮髻,身上穿著樸素的衣衫,再套了一件披風,整個人看起來樸素而又淡雅,卻又不失高貴。
前幾日和閻繆雨的對話之中,她差不多已經知道了事實的真相。可是心裡卻一直有一個聲音還是在掙扎,所以這一次,她一定要找一個確切的理由。
她披著披風來到了意見最繁華的酒館,說書人正在臺上侃侃而談,周圍的人一個個聚精會神的聽著故事,沒有人去在意一位美麗的姑娘走了進來。
南安瑰特意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之後靜靜的聽著說書人的話。
“話說當年有一處宅子,就是前一段時間皇后娘娘住過的蓮花宅,裡面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傾國傾城,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