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繆雨淺笑著說道:“須臾皇子不用擔心,公主隻身一人嫁到我們北海,我們北海自然是以禮相待,今後更是不會虧待公主。”
閆繆雨將自己的立場說了出來,子墨只不過是一件女流,況且又和皇后的關係這樣好,怎麼可能會為難她,這樣說只是為了讓對方更加安心。
話音剛落,他的目光又看上了閆旭襄,希望他能夠表示一些什麼?
閆旭襄本身就沒有想過娶妻生子,現在既然已經娶了子墨,自然未來會好好對待她,更是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
“我今日取了子墨,就要當著大家的面發誓,這輩子只娶她一人為妻,絕對不會再納妾。”
一夫一妻,這在北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聽到這樣的承諾,須臾也終於放下心來。
“希望你們今日都能記住自己立下的誓言,日後不要讓本皇子失望。”
須臾又看了一眼妹妹,轉身帶著隨時同事為離開了王府,準備回城。
閆繆雨看了一眼閆旭襄,冷笑著說道:“朕也希望皇弟能夠記住今日的諾言,日後不要娶任何妃子。”
閆繆雨警告之後就轉身帶著黑衣人離開,閆旭襄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大家都不相信他說的話,日後只能用行動證明了。
大理寺的天牢裡,閆繆雨冷著一張臉,看著前面被綁著的幾個人,他們的身上血跡淋淋,已經身受重傷。
“事已至此,如果不想繼續受皮肉之苦的話,就趕緊說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幾個人面面相覷之後又盯著他,依舊沉默,不管收到了什麼樣的打罵可堅決不開口。
南安瑰看著他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如果說這些人想要保護自己的主子,那麼也求可遠,可是看起來收到了這麼嚴重的毆打,可還是一聲不吭,就有些奇怪。
南安瑰突然開口說道:“不如檢查一下他們的舌頭。”
閆繆雨有些不解的看向南安瑰,果然令人掰開他們的嘴之後,竟然看到了裡面空空如也。
這背後的人更加
殘忍,居然把這些刺客的舌頭拔掉,就是為了讓他們不能出賣自己的身份。
如此說來,此人身份一定特殊。
南安瑰還是有一事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終究是面無表情,可是這樣嚴厲的毆打,居然還可以一動不動。就好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樣。
南安瑰繞著他們的身上走了一圈,突然冷笑了起來。
於是對著閆繆雨輕聲問道:“你可知道為何他們沒有任何感覺?”
提到這個問題,閆繆雨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看到南安瑰一臉得意的笑容,就知道她一定會知道答案。
“朕實在是愚笨,還請皇后給出答案。”
南安瑰伸手在那幾個黑衣人的脖子後面摸索了半天,終於那幾個人開始哀嚎,而且面部表情也異常的痛苦。
“是有人用銀針封住了他們的血脈,這樣的話他們就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只要把這個驗證拿掉,他們會立刻恢復常人的感覺。”
南安瑰手裡抓著幾根針,再看看那幾個黑衣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而且嘴巴也在不停的蠕動著,似乎是想要說什麼話。
“既然他們不能說,那就讓他們寫出來。”
閆繆雨冷麵說到,吩咐是為們去拿紙和筆。
“不用多此一舉了,他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想過坦白,而是想著怎麼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