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麼了結了嗎。”蘇鈺看著南安瑰心裡擔憂,雷莉母女欺人太甚,蘇鈺心裡還是替南安瑰抱不平。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南安瑰心裡憋著氣。她被雷莉擺了一道又一道,南安瑰自己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但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去將訊息散播出去,丞相府家宅不寧,丞相夫人容不下已逝夫人留下的嫡女,栽贓嫁禍。”南安瑰準備給雷莉一份大禮。
“回頭再讓說書的給咱們丞相大人寫個本子,站橋頭好好說上一說。”南安瑰現在就想和丞相府裡的人好好玩下去。
果然說書的傳播效果果然了得。沒出三天,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丞相府的事情,原本這些日子,因為南安瑰、南安靜的事情,丞相府就在風口浪尖上,這次簡直就是家喻戶曉了。
南崇明自然也得到了訊息,一時間焦頭爛額。還是回到了丞相府。責怪雷莉。
“你就是這麼給我當家的?我真是錯看了你。既然你當不好這個家,那麼掌家的權利你也不要留著了。”南崇明奪了雷莉的掌家之權。但是也沒有明說要將這個權利交給誰,就這樣匆匆地離開了。
輿論的壓力確實不小。南崇明這幾日都睡不著覺,想怎麼能夠平息這一場鬧劇。南安瑰旁觀著這一切覺得非常有趣。
從葶兒的口中,南安瑰瞭解到自己的母親原來也是有一大筆嫁妝的,在母親去世的時候說是要留給南安瑰,可是早就被雷莉霸佔了,南安瑰準備趁著這次機會,準備把屬於自己的都要回來。
“去再加一把火。我去狀告雷莉,讓她還給我一個公道。”南安瑰這次準備親自出馬。雖說這場刺殺她沒有拿到直接證據,但是當時包括衙役在內的不少人都見證了南安寧指認自己母親雷莉的所作所為,所以南安瑰告狀也不是全無道理。
南安瑰剛剛到了衙門,就被南崇明的人攔了下來。“二小姐,有事情咱們回家說,沒必要對簿公堂。”勸說南安瑰的人,是丞相府曾經的門客,後來做了衙役,確實與南崇明交好。
南安瑰無動於衷的看著衙役,“您如果處在我的位置,您會怎麼做?”南安瑰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個人。
“當然是以大局為重啊,您與丞相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簡單的道理,你應該明白的啊。”
南安瑰冷笑一聲,憑什麼所有人都要自己委曲求全。丞相大人除了自己的面子,果然什麼都不在乎。
“既然父親要你來虧欠我,那麼我又會得到什麼呢?”南安瑰的眼神已經迴歸冷漠,她冷靜的看著對面的人,既然南崇明能拍他來和自己說話,那麼這個人必然是他的心腹。
“二小姐具體的你還是回去和丞相大人說吧。”這個人也不好說話。
南安瑰點點頭。“可以,希望能得到滿意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