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產置辦妥當了之後,最緊要的事情自然是宣傳,不過現在南安瑰還沒有想好自己想要做什麼樣的糕點。
這個時代的糕點雖然很落後,可是並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的。南安瑰當然明白一個東西的存在自然是有它存在的價值,而且也肯定是因為一定的條件才促成了它的繁榮。
糕點也是一樣,京城裡面這些糕點名目繁多,雖然南安瑰沒有一一嘗過,但想來能夠得到這麼多人的追捧,應該味道還是不錯。
要想要準確地切入市場,成為把握糕點走向的人,南安瑰知道絕對不容易。更何況自己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就是一個外來者,因為缺少對於市場的正確認識,所以想要把握好方向更是難上加難了。
“砰、砰、砰……”
就在南安瑰有些心煩意亂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門是張小娘後面叫來人修好的,估計經過了那天的事情之後,張小娘也是覺得南安瑰現在變得不太好對付,也是不想給他人落下口實,故才有這番動作,可真是一個八面玲瓏的女人。
南安瑰起身開啟門,入目就是一個身著錦衣,手持搖扇的翩翩公子,身長大概八尺有餘,五官極為端正,要是有人端詳得仔細一些的話,就會發現這個男子和南安瑰有些相像。
“這段時間不曾來看過二妹妹,不知二妹妹可好?”來人名叫南承安,是主母雷莉的兒子,正是南安瑰的兄長,也是這個府裡唯一真心對南安瑰好的主人家了。
這是南安瑰的記憶,可是在懷疑主義的靈魂面前,真相是否如此,還要再考量考量。
“哥哥,沒想到這麼晚了你還過來看我,快進來坐坐。”人家已經到了門口,而且明顯帶了禮物,南安瑰也是不好意思再讓人家晾在屋外。
有了餘錢的南安瑰請人簡單地修繕了一下屋內,雖然和丞相府的二小姐還是不怎麼相符,但是好歹也如同尋常百姓家一般,能夠招呼客人,裝潢也稱不上華麗,細細品來還是有些樸素淡雅。
南承安邁進屋子,愣了一下,這屋子他來過很多次,在以前的主母去世之後這還是他覺得最舒服的一次。他笑了笑道:“二妹妹這邊的光景倒是比起以前好過了一些,為兄在這個事情上面也幫不到什麼忙,還希望二妹妹不要見怪。”
作為家裡的長子南承安並沒有很受寵,反而是被嚴格要求,因為他代表著丞相府的門面。
“只是看你這院中還是少了兩個丫鬟差遣,要不為兄在下次的家族會議上面說說這個事情。”南承安看著南安瑰親自給他泡茶的時候還是有些感觸地說道。
南安瑰現在想要復仇,自然不可能讓一些外人進入自己的院中,可能南承安的想法本來是好的,但是說不定張小娘或者是主母就往自己這邊塞人呢?
估計到時候抓自己的把柄那可是一抓一個準。
丞相府二小姐的身份在府內沒有什麼作用,可是在府外還是聊勝於無,萬一自己被掃地出門,到時候輿論會變成什麼樣,可想而知,那可沒地方哭去了。
“還是不用了哥哥,現在你就全心全意準備科舉,這些小事,小妹還應付得過來。”南安瑰給南承安泡了一壺剛買的明前龍井,笑意盈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