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對敵，用不了三招就得敗。
宿燁無語了一瞬間，“這是給人觀賞的，要是有殺氣了，你還敢看嗎。”
說話間，一曲劍舞已完，風月姑娘的聲音隔著輕紗響起，“這位公子說的有理，我們這等身份的女子，任何才藝看著好看就行，謀生的手段罷了。”
“確實是。”雲初辰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宿燁對雲初辰已經徹底無語了，道：“姑娘也不比妄自菲薄，每個人的身份雖然各有不同，但能走到哪還是由自己決定的，風月姑娘已經很不錯了。”
風月姑娘臉上的笑容這才恢復了些許，“我再為幾位公子舞一曲霜花吧，來這兒的客人都愛看這個。”
淪落成風塵女子雖非她本意，但眼前這幾個倒也不算虧了她，還是生面孔，若是能幫她贖身，就再好不過了。
想給她贖身的男子也很多，但觀其言行，都不是可信之人，常年流連於青樓，可見人品。
“有勞風月姑娘了。”
“小女子應該的。”風月姑娘低眉應了一聲。
“如何？”宿燁問，“這裡的青樓跟天下樓名下的比，有何不同？”
“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說這劍舞，若是天下樓之人，雖不至於殺氣騰騰，但手裡的劍必定是開過刃的。
桌子上的吃食雖不難吃，但畢竟不是精於膳食，比那些酒樓還差了點，沒吃幾口，幾人就放下了筷子。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走吧。”滿屋子脂粉味，還不敢開窗戶，一來脂粉味恐怕還要加重，二來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雲初辰放下酒杯，“走吧走吧，再去別處看看。”一路上，也看到了不少新奇的地方，這裡不行就去別處。
風月姑娘歸劍入鞘，臉上的表情有些委屈，“是小女子的劍舞掃了幾位公子的興嗎？”
其餘幾位女子瞧著也都委屈的不行。
宿燁已經推開了半扇門，聽到她們的話只好答道：“不是，只是時間不早了……”
“那公子不妨留下來，說說話喝喝酒也是好的。”她們留不住客人被其他姐妹嘲笑還是輕的，但少接待幾個客人，她們就少得好些錢。
“不必了。”宿燁邁出門檻，“著實還有其他的事要做。”
“誒這不是昨天才見過的那幾位公子嗎？”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現在已是傍晚了，一開啟門，人來人往聲音鼎沸，好不熱鬧。
偏生一抬頭還是熟人。
寧三笑著道：“沒想到幾位還有閒趣來逛這風月樓啊，就是不知與你們同行的那位姑娘知曉嗎？”
一頓飯的時間，那姑娘和君家血脈多次對視，明顯感情不一般。
“你說漓雪？知道啊。”雲初辰回答道。
“知道你們還敢來這裡。”寧三奇了怪了，“不怕那姑娘生氣嗎？”那姑娘看起來就不像脾氣好的啊，還能容忍他們結伴逛青樓？
“她生什麼氣？”雲初辰更奇怪，這不都一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