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漓雪瞬間警惕。
“我還真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嘉堂安嗤笑,“原來也有會怕的時候。”
千漓雪翻了個白眼:“明知有人對你不懷好意,你還往上湊,那已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了好不。”那已經是腦子的問題了。
“就是這個位置。”千漓雪指了指地上,“你兒子給了我一掌,用的還是死亡之力。”
“那你居然還活著?”嘉堂安有點遺憾。
千漓雪聳肩:“只能說你兒子不行嘍。”
死亡之力對人族傷害巨大,對他們血詭也一樣。
嘉堂安咬了咬牙,直入正題:“我兒子變成這樣,其中真沒有你的手筆?”
“我說沒有你信嗎。”千漓雪翻了個白眼,“你現在怎麼想的,難道會因為我說的幾句話就改變?”
“那倒不會。”嘉堂安搖頭,“但你可以為自己辯解一下。”
“算了。”千漓雪往自己的小樓走,“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想必我解釋了,你也只挑著其中你想聽的聽,不想聽的就當我放屁,那我解釋有用嗎。”
嘉堂安往醫魔那裡走的時候,越發覺得千漓雪不簡單,亡靈域的,他們跟亡靈域沒有什麼矛盾吧。
千漓雪進到帝界的時候,天焱跟白澤差點再一次打起來,看千漓雪進來,才停住了手,但依舊是誰也看不慣誰的表情。
千漓雪頭疼:“你們幹什麼呢?”
“你問它。”白澤指著天焱,“連人話都不會說,就過來挑釁我,還混沌獸之首呢,腦子都沒長。”
天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千漓雪:“......”你可閉嘴吧,被嘲笑的還不夠嗎。
天焱一閃,蹦到了千漓雪的肩上,跟她連比劃帶吱呀。
他們之間有一層契約關係,千漓雪連蒙帶猜也能半懂天焱的意思。
“這裡的玄獸,怎麼了?”
“吱吱吱吱吱吱!”
“不安?怎麼回事?”
“吱吱吱!”
“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