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普通血詭還有權利了,就不會這麼容易就收場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句話同樣適用於血詭。
長老思索了一會兒,現在這麼個關鍵時刻,用人很多,殺了他們一點也不現實,反而是嘉悟說的,有很大的可實施性。
得過且過:“就算你說的可以沒錯,但是你怎麼保證他們就會如你想的那般認為,沒毒的東西他們都能說是有毒,表面上畢恭畢敬,暗地裡接著謀劃謀反的事情也未可知。”
他站起來,朝長老拱手:“長老,我還是覺得把他們全部除掉更好,解決了內部的憂患,雖然對我族的實力有一定程度上的影響,但這也不失為一個契機,給外面的人類覺得我們內部分裂,實力衰弱的假象。”
“離血,你覺得呢。”長老看向千漓雪。
千漓雪放下手中的茶杯:“你真要聽我說?”
“當然。”
“那肯定是留著好。”千漓雪道,“全都殺了不僅會讓族人寒心,而且還影響到了我族的實力,若是外面的人族突然闖進來,他們的存在還是有很大用出的,不過肯定也不能就這樣把他們放出去。”
“你有何見解?”
“辦法還是那個辦法,平民憤,他們不是覺得我們虐待壓迫他們嗎?那就讓他們知道,我們並沒有這個想法,這樣沒矛盾了,其他的也就迎刃而解了。”
屁,存在於骨子裡幾千萬年的想法,憑別人的幾句胡話就解了呀,做夢都沒這麼好的事?
“砰——”嘉堂安拍桌子站起來,“我兒子都那個樣子了,你還想讓他幹什麼!!”
雖然長老說從頭到尾他兒子那個樣子都跟離血沒有一點的關係,但他就是覺得這人不安好心。
千漓雪也“啪”地一聲把茶杯砸到桌子上了:“要不是你兒子,現在能有這麼多的矛盾,他們能反叛,我們還沒追究他的責任呢,你倒先來說起我們了?!!”
“我敬你是伏屍域皇族,你不要蹬鼻子上臉!”嘉堂安一張臉難看的跟七上八下已經死了一樣。
“我說的有錯嗎。”千漓雪冷笑,“幸好是他現在昏迷了,不然追究下來你覺得他能跑?”
“要不是你,我兒子能去地牢打人,你以為你就沒有責任?”
千漓雪被氣笑了:“你這腦子,真跟你兒子一脈相承,他不挑釁我能去揍他嗎,他技不如人還有理了?還是你覺得他拿同族人發洩這心性還是值得令人稱讚的?”
嘉堂安張了張嘴:“......那又怎麼樣,不管怎麼說,應兒他都是我兒子!”
“你兒子就高人一等了?”千漓雪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你兒子要死的時候,閻王爺就不收他似的。”
嘉堂安:“......”椅子的扶手上,裂痕如蜘蛛網般裂開。
“你不要不識好歹!”
“嘖,還沒有人跟我說過這四個字。”千漓雪捏著杯子笑的散漫,“你也不要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