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前來是想知道帝神天五族四宗為什麼會出現事故吧。”
“沒錯。”韶寒點頭，“不知璇璣閣可否告知？”
“這個不在我的許可權內。”帶他們進來的人笑著搖了搖頭，“你們跟我去上面見三長老吧。”
“還要上去？”韶寒問。
“沒錯，三長老已經在上面等幾位多時了。”
韶寒警惕著四周，以前他來的時候，從來沒有到過璇璣閣一層意外的地方，而且總覺得，璇璣閣的態度好像好了不少。
“這邊請。”引路人敲了敲房門，“三長老，人來了。”
“進來。”
引路人推開門：“幾位請進吧。”
“老朽等了諸位許久了，進來吧。”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是個年紀不小的人。
“你下去吧。”
引路人點了點頭，轉身退下。
“你早就知道我們會來？”葉聽闌轉身看了一眼被關上的門，問道。
“自然。”三長老點頭，“這是璇璣閣的老本行。”
“所以，五族四宗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千漓雪抬頭看著房間中央巨大又精密的儀器，目光又轉回到三長老身上。
三長老坐在桌子前，兩層透明的晶石中間是一層白沙，三長老的手不停地在揮動，下面的白沙也跟著動。
“天降骨族，滅殺四方。”
“不世禍亂，寰宇將傾。”
宿燁緩緩把白沙形成的字唸了出來，“啥意思？這是你們占卜出來的？”
三長老沙啞著聲音道：“算是，也不算是，盡然，卻又不確然。”
“啥意思？”宿燁轉頭問葉聽闌。
“習慣就好。”葉聽闌壓低聲音道，“璇璣閣就這樣，十句話有九句都不一定能聽得懂。”
“這個寰宇有很多漏洞。”三長老道，“有的很小，有的卻非常大，就像是角鬥場內的混沌碎片也是漏洞的一部分，而只要是漏洞，對寰宇就有危害。”